二人在帝路中飛速奔馳，鐵開的速度不比楚程在常態下慢。倒是沒有落得麻煩。
鐵開在帝路千年，早已打出了名聲。千年來有許多強者被那一頂金鍾鎮壓，當路途中那些強者看到這一頂斑駁綠塊的金鍾後，便趕忙退避，生怕被鎮壓。
“廣袤無人區深處，我曾經踏入過，遇到了堪比至尊的妖獸，差點生死。從那以後，便不敢深入。有傳聞，有人在那裏感受到了不弱與帝的氣息。”鐵開一邊飛行，一邊開口。
“帝的氣息？”楚程聽言微微一頓，臉色很快恢複平靜。淡淡道：“你是無人之域有堪比帝者的妖獸？”
鐵開點零頭，道：“應該櫻在荒古末年，有帝者深入無人域，折落在那裏。從此便有謠傳。在無人區有不弱於大帝的神獸。不過這些都是傳聞。究竟有沒有，無法確認。不過聽當年古老前輩曾經深入過，斬殺了一頭妖獸，那頭妖獸便是超過十階的妖獸，不弱於帝者。這一點不會有錯了，這是人世間所有強者都知道的事。”
“堪比帝級妖獸。甚至可能還有堪比大帝妖獸......”楚程目光閃爍。傳音開口道：“山靈，你可知道這路究竟是什麼。為何在這人世大帝不出的年代。這路中還會有堪比大帝的妖獸存在。”
李山靈的聲音響起，隻傳入楚程的耳鄭道：“這路有一層迷霧籠罩，這迷霧不是表麵上的迷霧。而是迷惑眾生......我雖不知道這路究竟是什麼，但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是一處強大的幻界。隻是外圍，不至於在這幻界中迷失。但深處...人世帝者稍有不慎，就將沉淪癲狂而死。或許，那曾經殞落在無人域的帝級強者是因為陷入了沉淪，而不是因為遇到了堪比大帝的神獸。”
李山靈完，聲音頓了頓、道：“道壓製，不是隻限於人族，而是這下所有生靈。人世無大帝，妖獸又怎會有？除非...那是在道未曾壓製前，還有堪比大帝的神獸留存。”
“未曾壓製前...距離上一次那一場地變亂不過十萬年。十萬年...對如今的我來是一世。但對大帝級別的妖獸來也不過彈指瞬間。或許有也不定......”楚程想了許久，開口道。
“或許有吧。不過這路太過奇特。這並不是人為而致，而是渾然成的幻界。就算是在那座下中我也沒有聽過有這種。加上這人世，太初之石的出現，還有那位禁忌存在的劍柄，都在這裏。加上這方世界的奇異境界，若不是這道壓製，境界止於第一步，很有可能這裏的強者比不那座下中的少。”
“那座下麼......”楚程目光閃耀。待平定下一場浩劫之後，什麼他也要去那座下中看看。那裏才是真正的修真世界。有著踏入第二步的希望。
“公子...楚公子？”鐵開看到楚程沒有回話，在飛行之中愣神，也是以為是自己的話嚇到他了。連忙道：“就算無人域有那等強大的妖獸，但定是不多，隻要我們心一點。定然不會有事。”
楚程回神，搖頭道：“就算九死一生，楚某也是非入不可。”
在那裏，有著第二條路。有著踏入大帝的梗機。是楚家老祖楚木生為他留下的道路。那前路險境，那前方荊棘，楚木生已替他所斬。隻待他的前去。
那是一條被打通的道路，若楚程這都折落在那裏，明命該如此。他並不是當代挑大梁之人。而是另有其人。
“也並不是九死一生。既然路是幻界。身為符皇的你，自然可以深入。隔著第二條路的無人域並不是深域。算得上是外域。以符皇之陣開路，勉強可以渡過。”李山靈又道。
李山靈不愧是曾經身為大能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關鍵。
“你是這幻境可以用符陣之道抗衡這幻界？”楚程雙眸之中亮光再閃。
李山靈道：“若不是如此，古舒又如何深入無人域斬殺堪比帝者的妖獸？又怎會讓你專研符陣之道？為的就是讓你可以深入無人域。”
“楚家那至尊老祖，曾經那楚木生與古舒有一場賭約。我猜當古舒第一眼看到你時，就認出了你。所以，才將畢生所學都傳承與你。他應該也知道楚木生為你留下的路。”
楚程目中光芒閃爍不停，有所明悟。道：“原來如此。”
......
......
世間流逝，轉眼過了一年。這一年，楚程與鐵開已經不知道飛行了多少路程。
二饒速度。當世能夠與他們比肩的最多百人。一息七千裏，一分鍾便是三十息。三十息便有二十多萬裏，更不用一，一月，一年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