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光文沒有問,白木香有男友嗎?
而是直接問,她男友在哪兒工作,白雪抓著自己的手指,臉上帶著戒備,不過她清楚現在不是該隱瞞的時候,畢竟白木香死了。
“我不知道他全名,隻知道他是個醫生,白木香叫他宗明哥,他們應該很早就認識,不過是在去年寒假後開始正式交往。
他們的事兒我知道的不多,因為從去年暑假回來白木香就神叨叨的。
總是她身體中有東西,尤其半夜總能感受到那東西在她體內活動,想要獲得身體的支配權。
之後,她總是半夜看著她坐在床上叨叨咕咕,不知道什麼,要麼就是大半夜在那兒用自己的血當墨汁寫東西。
我最初勸過她,希望她去看看心理醫生,她和我吵了一架,從那兒之後,我們走得就沒那麼近了。
我得都是實話,我們三個都很害怕,之前想要換寢室,不過學校的床位比較緊張,所以沒有換成。”
魯光文盯著白雪的眼睛,辨別著她話語的真實程度。
見她越是,身體的顫抖越是輕微,魯光文接著問道:
“你見過她的這個宗明哥嗎?”
白雪搖搖頭,咬著唇似乎陷入回憶,突然抬手瞪大眼睛。
“等等!
我在門口遠遠望過一眼,那人開著一輛白色的Pl。
瘦瘦的不高沒有胡子,頭發全都朝後用發膠噴上的,油光光的樣子,五官看不清因為隻有一個側臉。
當時我們三個還在笑,這個男生看著怎麼油頭粉麵的,畢竟現在很少人將頭發梳成那個樣子,別的就沒記住。”
魯光文在本子上勾勾畫畫了一番,遞給白雪。
白雪有些不解,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男生開車門的側麵畫,別冷眼一看還真有幾分相似。
對於這個警察有這樣的畫技,她有些詫異。
“這個很像,不過眼睛沒有這麼大,嘴巴也要薄一些,這裏有酒窩,似乎還有個虎牙”
隨著白雪的提示,魯光文將畫上修改了一番,白雪眯起眼睛看看,用力點頭。
“這樣就非常像了!”
魯光文將本子合上,朝那個女警擺擺手。
“那就先這樣,謝謝你的配合,另外請將聯係方式留給我的這個同事,如若我們找到這個宗明或許會給你發照片進行辨認的。”
白雪起身朝著魯光文鞠了一個躬走了,女警憋著笑。
“隊長,你這手能力震懾住,姑娘了!”
“別貧,抓緊在永安的各大醫院找到這個宗明!”
女警收起魯光文遞過來的那張畫像,神情稍微頓了頓,趕緊掏出一個記事本翻看了一遍。
魯光文見她如此動作,趕緊問道:
“你想到了什麼?”
“隊長,人民醫院是我跟著去進行調查的,那個參與搶救的急診科醫生姓徐,全名我並不清楚,不過這個畫像怎麼跟他有些像?
也是這樣身材不高,瘦瘦的臉上似有似無帶著笑容,還有一顆虎牙。”
魯光文趕緊起身,醫院他沒去過,不過還是相信這個女警的眼光,畢竟女人特有的隻覺是很多男警羨慕不來的。
“走,我們去看看!”
著起身,出了寢室,整個走廊堆滿了床和櫃子,魯光文一怔,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