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聽到他那邊的動靜,周海也停住動作,一時間不知道劉勇這裏怎麼了。
“我知道這個白墨是誰了,她父親是個很有名的儒商,叫白耀堂,是魯東藥業集團的負責人。
不過,前年白耀堂去世了,他兒子白羽出任集團總裁,正好他們一個新廠區落成,市領導去剪彩,我還跟著一起去了!
那個白耀堂似乎有什麼病,反正是很重,還坐輪椅好幾年,他們家隻有這個女兒被遺傳了這個病。
不過聽這個女兒,是他們白家最聰明的一個,白耀堂非常支持她的基金會,還給她撥款來著。
你得白墨,就是這個白墨吧?”
雖然具體的詳情周海不清楚,不過這個藥業的名字是對上了。
“詳情我不知道,不過新聞上顯示的是,魯東藥業集團白家幼女病逝!”
劉勇搓著下巴,稍微猶豫了一下。
“如若是她,還真的要謹慎一些,她哥哥白羽好像是省政協委員。”
周海微微蹙眉,劉局的猶豫,讓周海有些意外,不過好在他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即接著道:
“你們別有其他舉動,如若搞僵了不好,我還是讓黃仲生帶人過去,既然是非正常死亡就要查,畢竟她還管理著一個龐大的基金會。”
周海這才掛斷電話,胖子和那個工作人員聽得真切,這回誰都沒有什麼意見了,那就好好等著吧!
那個工作人員看看周海,指著屍體道:
“就這麼晾著,還是收起來?”
周海趕緊讓開位置,這個倒是他疏忽了。
“先收起來吧!
這位師傅,你知道那位龐大夫的電話嗎?”
那人點點頭,“有是有,不過沒打過,電話號碼就在辦公室的桌子上貼著。”
周海瞥了一眼胖子,不用吩咐,他已經快步去辦公室照相了。
二十分鍾後,一陣喧囂的警笛聲響起。
胖子眼睛一亮,帶著滿臉的笑意,指了指門口。
“估計是黃支隊他們來了,這是給我們發信號呢!”
周海沒有動,朝胖子揚了揚下巴。
“你去看看,我留在這裏!”
胖子轉身就朝外麵走,還未出去,冷凍室的大門就被砰的一下推開了。
死者的哥哥白羽,扯著領帶走了進來,臉上全是憤慨的表情,身後跟著他的母親還有幾個人,再後麵才是黃仲生的人。
“你們搞什麼,這是誰報警的?”
周海抬眼看向白羽,近距離的仔細觀察才發現,白羽和他母親長得非常相似,而這個白墨與他們容貌上看著差別很大。
估計她是最像父親的那一個,所以所有的遺傳疾病都被她繼承。
周海沒有被他的陣仗嚇到,隻是抬眼看向他和他母親,伸手將死者的高領衫掀開。
“早晨看到新聞,我們發現你在新聞裏對外宣布,你妹妹白墨是因病醫治無效去世的,可是我發現她並非正常死亡,而是死於機械係窒息,頸部發現勒痕。”
白羽將扯下來的領帶朝身後一丟,扶著他的母親,朝著周海瞪眼喊道:
“我當然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她是自己上吊自殺的!
昨晚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當時讓龐醫生過去看了,他白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