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的大螞蟻有4~6公分長,一雙大螯比我女朋友的手指甲還要鋒利,而且什麼都吃,象一台萬能粉碎機,最要命的是它們的親朋好友有幾十萬,而且打起架來將生死置之度外,黑壓壓得一片,把所到之處都弄得支離破碎。所以我一點也不想招惹它們,將幾隻思想開小差的兵蟻全部釋放後,就領著眾人,倉皇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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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二天一夜的草原曆險後,我終於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棲息地。我們的隊伍受到了英雄凱旋而歸似得禮遇,我的原始同伴夾道相迎,男人們高聲呼喊著,婦女們則以史前的草裙舞表達他們對我的忠心愛戴。
這些事,我的土著嶽父都看在眼裏,這更進一步讓他了解到我的堅硬。關於這個事,我完全可以猜透,他已經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我這個鳥婿身上了。這從他看我的眼神裏就可以洞悉,那是希冀、讚賞甚至是崇拜的目光。這種目光如果從一個與你沒有血緣關係的老人的眼睛裏射到你的身上,那麼他就是你的嶽父,或者說準備招你女婿。這目光有點可愛、有點溫存、有點叫人信心滿滿,在之前的世界裏我從未感受過,因為沒有打算招我做女婿。
「我喜歡這個土著老人!」再也顧不上我的親身父親是否樂意了,決定要跟他的幾個孩子一樣,管他叫爹。老人聽了,樂得合不攏嘴了。他並不知道,我這樣做最大的原因,是為了以後接管他的部落能更加順理成章。
做為一個現代人,我始終都沒有忘記這樣一句話,“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我把這些身處水深火熱的土著人給救出來,讓他們為我所用,這都是天經地義的。我要接管他們的部落,這讓我的土著嶽父省心不少,由此老酋長也可以安享晚年;而他的兒子們亦不會因為他的王位產生紛爭,閑餘可以有效地利用他們在關於生殖器方麵的藝術天賦,幹一些其他的事,這就很理想。
事實上,如果讓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做酋長,那麼生殖器崇拜仍將延續下去,並傳給他們的子孫後代,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如果人們總是捧著***感到榮譽和神聖,那麼這隻會招致生產力低下,發展停滯不前,這是我所不想看到到,也就不夠理想。所以說,我有理由改變這個局麵,而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所作所為,也並非為所欲為,而是總在做有關理想化的事,一步,更進一步。「我是偉大的麼捏神的使者!」如此想著,那些卑鄙欺騙所帶來的罪孽感就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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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史前大營救獲得了極大的成功,使得我們的部落一下子壯大起來。這些了解我的堅硬的土著人被安頓在山洞和湖泊兩個地方,表現出了臣服和惟命是從。
那時候起,我們的部落就有了大約300人,而其中土著人有大約200人,占了總人口的三分之二。因此我必須密切地注意,以免他們之間產生紛爭。後來,我發現我的原始同伴和這些土著人相處得非常融洽。
因為之前的那些不相信老酋長的人都已經走掉了,而剩下的來的這些人都對老酋長和毛人部落不乏好感,或者是懷有敬意,在互相接觸中,他們非常容易就彼此相信了對方的堅硬。就這點上來看,我甚至還有感謝其他的兩個部落,是他們幫助我們將異己排除出去了。這一點非常重要,沒有什麼比團結一心更重要的了,不管是史前還是史後。
在共同的生活中,我逐漸開始了解這些土著人。在之前悠久的年代中,他們通過遊牧的方式,自由自在地充分盡他們的才能和變更他們的生活,他們和各種動物有密切的接觸,但是除了水豚以外,任何一種動物也沒有馴服過。他們不懂得烹煮,任何肉類都是被烤熟了吃的,這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含有高蛋白的昆蟲,但是除此之外就不行了,因為他們沒有烹煮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