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章 陌生部族(2 / 2)

我覺得那種東西並不能代表愛情。事實上什麼東西都不能代表愛情,但人有總希望有些東西能代表愛情。通常是些貴重的金屬,或者是鑽石,但那些隻能代表貴重,不能代表愛情。這種事現代人都不明白,就不能指望一個土著女孩能明白。她要給鬧,我隻好摸她的屁股安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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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捆綁在一起,被一群渾身上下塗得亂七八糟的野蠻人押赴著穿過一片陌生的灌木叢生的泥沼地,去往他們的村落。一路上,遠古的蜻蜓在眼前飛過,靈長類動物在譏笑失去自由的我們。我一直在盤算著怎麼逃跑,但是並沒有找到任何機會;看守都很警惕,不斷用腳丫來催促我們加快步伐。

我一邊撕褲子一邊前進,(把碎皮當作記號留給我的同伴。)

“快走!”一個野蠻人見了不耐煩就一腳踹過來。

“這是我們的大當家!”大嘴回過頭和他爭論。但是遭到更加粗暴的對待,邊上的家夥立即用尖利的土矛去戳他的屁股。

我讓大嘴閉嘴,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順便又把一截褲子丟在地上。

大約兩個小時以後,我看到了他們的村落。(我的皮褲衩都快包不住屁股了。)這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小村子,地理位置也相當不錯的地方,它座落在靠近河岸的空闊地上,由一些茅草屋子組成。這些草屋是由灌木的枝杆搭建而成,頂上塗抹了泥土。(大概這樣可以保持陰涼。)

我們進入的時候,村裏正在進行一項原始的運動——摔交。在中央的空地上,兩條漢子糾纏在一起;周圍圍滿了村民,他們呐喊、喝彩;直到我們被押解進了村子;所有人的目光又轉向了我們。

這些人用詫異地眼神看著我,就好象我們看著他們那樣。這裏的人不穿上衣,不論男女,人人都赤裸著上身。這樣的好處是,我可以通過女人的胸部來判斷她的年齡,圓潤飽滿而且挺拔的是少女,**尖尖呈三角型的是中年婦女,而既下垂又幹癟則是老年女性。(當然這從她臉上的皺紋也可以看出來。)這和我土著同伴的習俗相同,他們隻在儀式時才描繪盛裝,平日裏就是這個樣子,一身光著膀子的居家打扮。

值得注意的是,這的人膚色雜亂,既有淺色,又有深色皮膚;他們融洽地居住在一起,就好象生來就是一家。這讓我感到很驚訝,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也象我們一樣,融為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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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帶進村落最大的茅屋裏去見酋長,身後跟著一大群看熱鬧的村民。有幾個奶袋低垂的原始女人衝我們指指點點,並且發出“咯咯咯”地象母雞一般的笑聲;調皮的孩子向我們投擲小石塊和泥巴;男人則用敵視的目光盯著我們。特別是剛才那兩個摔交的人,做出挑釁的姿勢,似乎想要來一場。我對此視而不見,但我的同伴卻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他們因雙手被綁,而依靠腿發起反擊。

他們把石頭踢回去,搞得泥土漫天,這使得周圍的人更來勁了。(遠古的人多少都有些人來瘋。)為了控製住局麵,押解者不得不再一次動用手中的利器。這是一段另人難堪的路程,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製住了,心中想的盡是想著日後如何報複。

酋長是一個健壯的家夥,皮膚是電視裏印地安人常有的顏色;他生得虎背熊腰,看起來精神矍鑠,並且頭上插滿了翎毛(以此代表尊貴,如果他鑽在草叢裏,會被當做是一隻野雞。)和他的老婆一起端坐在我的麵前,讓我解釋我們這夥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對此閉口不談,隻是一再表示我們是友善的,對他們毫無危害。(我當時隻想拖延時間,好等著我的同伴來救援。)

他又問我知不知道,這是他們的地盤?

我仍舊是搖頭,表示毫不知情,自己是無辜的。

但這些答案並不能讓他滿意,或者說他的老婆不滿意。這個**尖尖的老女人跟酋長咬了下耳朵,他因此勃然大怒,衝我們罵了點原始髒話,最後命令手下把我們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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