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 第100章(1 / 3)

一個人心的世界,如果不允許你介入,那麼即使強行,也無法到達心靈最深處。**********請到~~~~看最新章節******

但幾乎每個人的內心處都有一個叫囂的靈魂,越是得不到,心越癢得難耐。愈是無法征服,越會加倍投入精力。

他極盡溫柔,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溫柔的點著火,他的目光溫柔的快要融化了她,他的吻溫柔的嗬護著她的每一個緊繃的神經……

但他的身體卻是有力的衝撞著她的身體最深處,把她帶入黑暗的漩渦。他足足折騰了四次,蘇夏被迫的承受強烈的歡愉,身體被他挑至極限,無法承認的快感,幾近昏厥。

蘇夏有氣,但心和身體卻出賣了她的傲氣和底限,她承認,這一刻她特別想抽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

但疲憊已經讓她無暇思考,被他擁著,直接進入了夢鄉。

次日醒來,渾身酸痛,有力的胳膊橫在她的腰間,蘇夏一時沒動,不過越想越難過,翻了個身,忍著酸痛的腿,使勁全力,“呯”的一聲一腳把人踢到了地上。

韓易城還在夢鄉便被人招呼著送到了地板上。

“踢壞了你以後幸福就沒著落了。”韓易城被摔了下,開始有些不悅,但看清了蘇夏那雙戒備又憤怒的眸子,一手抓著床邊坐回了床上。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韓易城抬手扣住她的頭,逼迫著讓她看著自己:“我韓易城的女人,已經貼了標簽。”

“你要不要臉。”蘇夏硬冷的罵了句,“我是誰的也不會是你的。”

“昨晚你不是也挺爽的嗎,你忘了你是怎麼吻我的,忘了是怎麼用那裏狠狠的夾緊我的……”

“滾……”蘇夏氣得雙眼通紅,抬手把他推了下去,“韓易城,你不是人,你就是個禽獸。”

韓易城點頭:“寶貝兒,被一個禽獸盯上,滋味如何?”

蘇夏手邊沒有槍沒有刀,不然韓易城的命真心不保。

韓易城確實很忙,白應酬不斷,為了新公司也四處打點交際人脈。蘇夏連續兩沒有出門,渾身酸痛,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兩了也沒下去。

韓易城沒再出現,就好像那一晚,隻在床上溫柔過,之後就化身為禽獸,著讓人恨不得殺了他的話。

蘇南給蘇夏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怏怏的回了幾句,嫂子的關心電話打來,她也提不起精神。

她不是失戀了,應該是第一次實實在在的體會了**之後的痛。那是種被強奸之後,還有著錯覺那是因為愛。

韓易城轉去了上海,回了趟青島,然後直接回了香港,周轉了一圈,再回北京就已是春節前三。

蘇夏原本準備回新加坡,結果心情不好,便哪也沒去。

爸爸媽媽再三打來電話催促,蘇夏也覺得,那就回去吧,就當散心了。

打扮一番還真不錯,去了超市買了些東西,然後回來的時候直接去了會所找蘇南。

喝了兩杯,蘇南看她狀態貌似恢複過來,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隻不過還是叮囑她,戀愛可以隨便談,但已婚男人一定要靠邊站。

蘇夏坐了會兒便回了家,車子拐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旁邊一個熟悉的車牌,蘇夏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車子停了下來,靜坐了會兒便下車,提著東西目不斜視的往上走。

回到家,鑰匙擰開了門,客廳的光線通過門縫射了出來。蘇夏神情緊繃,從門旁邊的櫃子上隨手抓起樣東西走了進來,結果,正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明目張膽私闖民宅的韓易城。

鬆了口氣,還以為進賊了呢。

“你怎麼進來的?”

“太多人習慣把鑰匙放在保險盒裏了,你也一樣。”

蘇夏鞋子都沒換,把東西放到餐桌前,然後回身走到沙發前站定:“如果你非讓我用一個滾字,那麼我就不吝嗇,送你三個字“快點滾”。”

韓易城正隨意的翻著國外的時尚雜誌,聽到她不善的語調,啪的一聲合上雜誌扔到沙發上,立落起身,然後目光微微俯視著她:“滾哪,床上?”

“不要臉有個限度。”

“要臉麵就不隨心,不是有句網絡詞,人艱不拆嗎。”韓易城長臂一伸,一把拉過蘇夏的手臂用力一帶,蘇夏閃躲不及,慣性的撞在了他的胸口。

“放開我。”蘇夏抬腿去頂他的下身。

韓易城膝蓋一頂,一個轉身,人便被他按在了沙發上。身子輕伏在她身上,手指卻緊緊的掐著她的手腕不讓她動。

“真的,我遇過的女人不少,但你是第一個不想放手的。”韓易城這個是實話,開始的時候是不想蘇夏陷得太深,畢竟他對她還算不錯,而且,這丫頭還是認真的。

但幾次下來,他卻覺得,這份認真,在他心裏也稍稍有了一定的撼動性。

“韓易城,你有老婆和孩子,你有沒有想過他們?”

韓易城目光微滯,末了,低下頭,淺啄著她的唇瓣:“真不懂情趣。”

韓易城的戾氣少了許多,這是證明他的家人在他心裏產生的作用,蘇夏扭頭,躲開他的吻:“你別碰我,我惡心。”

韓易城輕笑了下:“那你吐給我看看!”

韓易城身體反映也很強烈很明顯,蘇夏反抗的意誌很強烈,看蘇夏這麼不願意,韓易城也就沒特別的強迫她。

蘇夏身上被他弄得吻痕便便,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有什麼臉回去見父母,她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蘇夏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蘇南家,和北京的親戚們一起過的年。

韓易城回了香港,大家過年都聚在了齊家,雖然有齊老爺子坐陣,但與舅舅和表哥的衝突,可不是一兩。而且,他一直籌謀的計劃,也即將要實施。

虛與委蛇的周旋,沐婉帶著早早守了歲,早早央求回家,韓易城便托詞帶孩子,便一起走了。

過年,喝酒,聚會,送禮,電話,這幾樣是不停,韓易城這幾真的沒少喝,每都到了咽不下時才能罷手。

然後有一,忽然接到了沐則的電話。

沐則打了申請,來香港看沐婉和孩子,韓易城不知是愁還是喜,總之,他也閃人,去了北京。

原本蘇夏要回新加坡,但以他的推斷,這丫頭的性子應該在北京。

聽到門開,蘇夏坐沙發前抬起的腦袋,韓易城還真真挺稀罕的。

“寶貝兒,見到我開心麼?”自從上次開了門,韓易城的鑰匙可沒再放回去。

蘇夏麵無表情的埋頭,窩在沙發裏,聽著電視裏的各種綜藝節目。

“喂,我刻意從香港飛來,怎麼一點表情都沒有,傷我心是不?”韓易城走了過來,在她旁邊坐下,雖然身上有一些寒氣,但是手掌卻是暖暖的。

蘇夏抽回被他攥住的手腕:“關我屁事。”

韓易城俯下身子,輕笑著親吻下她的發頂:“沒良心的,居然一點也不感動。”

雖然蘇夏幾乎視他不存在,但也拿他沒轍,她承認她對他又愛又恨,但卻始終沒有再逾越過底線,心已經淪陷了,身體真的不可以。

這兩韓易城經常與友人應酬,蘇夏有時間便去酒吧或會所坐坐。雖然兩人不是一起出現,不過在蘇南的會所裏卻碰到過兩次。

這,韓易城走了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腰:“除了打架,會跳舞麼?”

蘇夏白了他一眼:“不會。”

韓易城俊顏浮起一抹壞笑:“沒事兒,我教你。”

“我沒興趣。”

韓易城湊近她的耳根,輕吐著氣息:“別逼我在這兒吻你,你知道的,我現在饑渴的很。”

蘇夏明白,韓易城做得出來。雖然知道這是自家地盤,但她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韓易城就是吃準了她這個心理,所以才會有恃無恐。

二樓包廂裏都是韓易城在北京的朋友和新的客戶還有部隊大院的發。一次偶爾聊起,蘇夏才知道韓易城的父親曾經是濟南軍區的某師級幹部。

蘇夏真的不會跳舞,比起打架來,跳舞實在是太難了,最後韓易城直接摟著她的腰,隨著音樂慢悠悠的轉著。

蘇夏不去看他,韓易城就拉著她的手環上他的脖子:“不好意思了?”

“我沒你那麼不要臉。”蘇夏冷冷的回了句。

韓易城輕抿著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寶貝兒,回去咱幹點不要臉的事兒吧。”

蘇夏臉色一黑,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幹你妹。”

韓易城咂了咂舌:“別這樣,微微知道會傷心的。”

蘇夏嘴角一扯,他還真有妹妹。

韓易城這兩都住在酒店,雖然會偶爾騷擾她一下,但沒有做太多實質性的舉動。

今都沒少喝,大家都走了,韓易城半伏在她的肩上:“我開不了車,送我去酒店。”

蘇夏原本想把他直接扔下,但知道他確實沒少喝,最實在的話,她沒舍得把他扔那。哎,這就是女人的心軟。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心軟。

蘇夏拿過韓易城的房卡,刷開了門,把人扶了進去,轉身便走。

韓易城卻適時勾住了她的腰,頭埋在了她的頸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想你了。”

蘇夏原本掙紮的心陡然鈍痛,她的頭抵在門板上,感覺著身後人熱切的氣息,還有那低聲呢喃。

“抱抱,好不好。”酒後的男人,有點孩子氣的撒嬌,讓人又愛又恨又氣又好笑。

蘇夏轉身,看著微醉的韓易城:“立正站好。”

韓易城一聽,然後立正站好,但是兩隻手還是環著她的腰不放。

蘇夏歎了口氣:“早點睡吧。”

“一起。”韓易城側身,手搭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推,把人往臥室裏推。

“我回去睡,你自己好好休息吧。”雖然恨他,但是看他每應酬這麼辛苦,不知道他的老婆心疼與否,但她確是心疼的。

“白兔進了狼窩,還想逃。”韓易城有些醉態的笑著,手卻用力的環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按在了牆上。

蘇夏側頭:“一股酒味,難聞死了。”

“洗澡好不好?”

“好。”

“一起洗好不好。”

“不好。”

折騰幾個來回,韓易城終於把人按在了床上:“抱抱,什麼也不幹。”

“靠,你丫當我是孩子這麼好騙。”

韓易城側身,舔了舔她的粉唇:“如果你這麼好騙,我還至於這麼頭痛嗎。”

他的隨意,但卻也是如此。蘇夏沒掙紮,拍了拍旁邊的床位:“躺下睡吧。”

韓易城身下用力一頂:“寶貝兒,硬了。”

我勒個擦,男人腦子裏就想著這點事兒,剛剛還有些感動,此時恨不得一拳揍過去,讓他再也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