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知道興許還有些羞愧,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沒什麼所謂了。≥ 畢竟一個人叫另類,一群人就是常態了嘛。
這一群臭不要臉的相聲名家們開始琢磨研究了,柳辣的這個《九頭案》到底是個什麼故事啊,自己怎麼會不知道,聽不出來呢。
作為這次聚會的組織的,當所有人都在熱切討論的時候,江波卻始終沒有出聲,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
和這屋裏其他的絕大部分相聲名家不一樣,江波其實也是有傳承的,而且他的傳承還很不一般,最開始他是拜了東北一位相聲演員金先生為師,後來機緣巧合之下,他遇到了正當紅時候的馬計大師。
也不知道是怎麼忽悠的,馬先生就被江波忽悠瘸了,把江波收入了門下,而江波也因此借著馬先生的人脈來到了北京。
雖然之後他和馬先生相處的並不好,最後甚至直接和馬家鬧翻了,但畢竟在大師門下學藝過,江波的見識還是有的,至少比這屋裏的其他人要好很多。
聽著柳辣這單口,江波就覺得有點熟悉,自己之前應該聽過,隻不過記不清楚了。
江波早年是有記筆記的習慣的,走到書架旁他獨自翻查起來,翻了幾本之後,當打開了一本非常早的日記時,見到裏麵的內容,江波不由“哈哈”樂了起來:“幾位,我找到了,我知道他的這是什麼了。”
“喲,還是江老師您有文化。”
“您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呀?”
“聽見江波現柳辣講的是什麼了,一群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倍兒好奇地向江波問道。
江波冷笑了一聲:“嗬嗬,我原本還正犯愁拿什麼對付柳辣和郭大綱這一幹人等,淨化我們相聲屆的環境呢。沒想到堂有路他們不走,地獄無門他們返來自投,那可就別怪咱們下手狠了!”
江波不這麼還好,他這麼一這幫相聲大師就更好奇了。
“喲,薑老師您快別賣關子了。”
“是啊,他到底的這什麼呀?您給我們一準信啊。”
在眾人的催促之下,江波樂了,開口道:“剛聽這《九頭案》的名字,我也犯嘀咕,聽著這故事好像有點熟悉,但又沒有那個能對的上的。”
“剛才翻了一下以前的筆記,我這才尋思過來,柳辣的原來是那個故事,隻不過把故事進來的點和生的地方給改了,所以咱才沒聽出來。”
“那個故事是哪個故事啊?您快直吧?”這幫相聲名家快急死了。
“哪個故事?”江波又笑了一聲:“嗬嗬,早年間有個故事叫津九頭奇冤,也叫津奇冤,我估計你們應該都或多或少聽過一些,我猜測柳辣的就是這個故事。”
“津奇冤!”伴隨著江波的這句話出口,在場的一些人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其中也有個別記性好的,當場就反應了過來,然後也和江波一樣出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