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爹:“你別多想啊,是咱圈裏一個主流相聲名家的婦人,這不他老公今有點事兒嗎,我就幫他照顧這點兒。”
“您這也照顧的忒徹底了。”我得把事兒弄清楚了呀,又問道:“那他丈夫幹嗎去了?情人節都不陪著老婆?”
“嗨。”我幹爹嗨了一聲:“他丈夫今晚有事兒不在家,晚上六點上湖廣會所單口相聲去了……”
“籲!”
“哈哈,笑死我了!”
“我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這太損了,她丈夫姓江是吧!”
柳辣了半,大家都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到這會兒總算是聽出來了,敢情就是等最後這一句埋汰江波呢。觀眾都樂壞了,“哈哈”大笑。
笑聲中,柳辣啪地一下拍響了桌上的醒目,然後大聲念了一首定場詩——
“八月中秋薄露,路上行人淒涼。
橋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萬想。
心中不得寧靜,清早覽罷文章。
十年寒苦在書房,方顯才高誌廣!”
“好,得好,再來一個。”柳辣的詩剛念完,台下立刻就傳來了再來一個的聲音。
聽到這些聲音,柳辣就忽然覺著這裏麵有一個動靜特別耳熟,仔細一找,他不由樂了,居然還是個熟人。柳辣趕緊道:“別鬧啊,顯得沒文化,這個可沒有倆的,丟人。”
一邊,他一邊又繼續尋找,最後驚喜地發現台下居然坐著好幾個自己圈裏的好朋友,像羽樊、白雪、文璋等在北京的朋友都來支持自己了。剛才那個再來一首就是白雪喊得。
柳辣真的挺感動,他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朋友來支持自己,也都沒有通知他呀。朝著大家柳辣緩緩道:“哎呦,這麼一找我才發現台下坐著不少熟人啊,有些可好久沒見了。”
“羽樊哥,咱倆就好久沒見了吧?得有幾個月了。”
羽樊點點頭:“是啊,半年沒見了。”
柳辣:“呦,你要不我都沒發現這麼長時間了,半年不見,感覺你身材壯實了不少呀,你這個狀態看著像是能活到死啊!”
羽樊……
埋汰完了羽樊,柳辣又看向白雪:“咱倆也好久沒見了吧?”
白雪笑了,趕緊搖頭:“可沒有啊,你剛回來第二咱倆還出去吃飯了呢。”
“啊,對。”柳辣點點頭,然後看向觀眾:“其實白雪這人我不太喜歡跟她出去上街什麼的,太能裝了,那給我打電話非要吃什麼蘭州料理。我還尋思是啥好玩意呢,就開車接她去了,結果一進店裏人家朝著老板喊:‘師傅要寬條的,加肉!’
白雪……
觀眾:“籲。”
完白雪柳辣又看向了文璋,文璋趕緊搶先道:“我就不用你介紹了,反正也沒人認識我。”
柳辣趕緊搖頭:“哪能啊?怎麼會有人不認識你呢?我就這麼跟你啊,誰要是不認識文璋,那就算沒吃過豬肉!”
文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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