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抬頭看著女人,道:“你們在這裏很危險!”
“我們現在離開,隻會分散了王爺府中暗衛的力量,而且,萬一我被那些殺手給抓了去,用來威脅王爺,更不好了,所以……我還是不走了!”君淩珂完,轉身走去茶桌邊,道:“我不打擾王爺,就在這裏調配我的丹藥,我隻是想在王爺這裏躲一躲,求一個平安。”
墨淵不話了,他隻是眸光深邃的盯著女人。
這個女人,剛才還一門心思想要回去,就算外麵的下的是刀子,而不是雨,她也要回那毫無人情味兒的國公府去。
這會兒,聽又有殺手來,她反而不回去了,就想賴在定王府了。
她為什麼這麼做?
凝兒看了一眼自家姐,大眼睛翻了翻,突然明白了,隨後她抬手朝著黑羽招了招,拉著黑羽走出了門外去了。
有下人進來,趕緊將地上收拾了,之後又動作麻利的將窗戶給修繕好,防止外麵有寒風吹進來,凍著了王爺。
短短不過一刻多鍾,墨淵的臥房又恢複了暖意融融的情景來。
黑羽很無奈,府中沒有專門為女孩子準備的房間,他隻得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凝兒,而他則是在爺的房門口站著。
黑羽緊張爺的狀況,他也知道,正如爺所,今晚,還會有動靜的,最近有三波殺手在定王府外蹲點了好久,就等著這大雨磅礴的夜裏來暗殺,如此,可以不留下任何線索呢,這麼好的機會,他們哪裏會白白錯過。
而最讓黑羽緊張的是方才凝兒將他拖出爺的房間的時候對他的話。
凝兒,姐原本想走,是以為沒有危險了,至少黑羽和府中暗衛可以保護王爺,但是,如今還有殺手來,姐便真的不能走了。
爺吃的藥,是百種劇毒的草藥淬煉而成,一旦這草藥開始在身體發揮作用,爺立刻會暈厥過去,全身反而會呈現那種冰寒如玉的症狀,這是他體內的毒突然之間全部調動起來對抗外來的侵襲所致。
而那時候,誰都不能靠近,也不能動他,一旦那時候對他有任何的傷害,都是不可修複的。
這就如,寒冬氣裏,洗了一件原本柔軟的衣服曬在外麵去,待到凍成冰塊的時候,隻要輕輕一折,可能就斷了。
王爺的身體,若是一旦成了冰玉,後果與那冰凍的衣服是一個道理。
其實黑羽也明白凝兒的道理,平素裏,他最是怕爺在夜晚會身體冰寒清冷,每當這種冬日裏,他幾乎都是整夜不睡守護著爺的。
君淩珂是怕自己要回去,肯定是要分散了王府中的護衛去送的,如此,萬一墨淵有任何的閃失,那都是她不想要的結果。
是以,她留下了,留在了墨淵的房間裏。
看女人執著不走,墨淵也不趕她,他隻是坐著,批閱著奏折,而君淩珂則是坐在圓桌前,她的麵前放著許多的**子,那都是她隨身手鐲空間攜帶的丹藥,有許多是白滄溟給她填充的,她的鴻蒙意念塔一共九層,白滄溟給他堆滿了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