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淩珂點頭,神情未變,讓魯偉更是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白虎營中所有的將士都是神色嚴肅,他們一起看向這位年紀不大,但是卻靈力修為高強,更身手犀利的老大,都在揣測她下一步要如何責罰他們。
也許,在昨晚之前,他們對這個女孩一直都是抱著懷疑的心態和憤恨的態度的。
畢竟,昔日他們在君嘯麾下,吃香喝辣,每睡到太陽高升,每五一輪沐休兩,這兩裏,他們可以去城外玩,可以在京城中逛青樓,可以去飯館吃飯賒賬。
盡管,他們昔日也征戰過邊關,其中許多士兵,十五六歲便憑著過人的靈力和功夫入了白虎營,也曾經滿腔熱血過,也曾經想過為國捐軀戰死沙場過。
然而,人總是有惰性的,一旦奢靡的生活享受起來,他們便會慢慢的墮落進去,徹底放鬆自己。
就如昨日上午,原本那些跑步和蛙跳等等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訓練罷了,他們愣是暈倒了一半人,如今那些暈倒了又醒來的士兵想起自己昨的行為和舉動來,都有些臉紅。
也許,不經曆生死,他們昨下午再訓練,昨晚上接著再痛苦的經曆折磨的話,他們到今,更會深深的憤恨淩珂和賢明。
這二人,不單單是對他們肉體的折磨,更是對他們心靈的折磨,他們白虎營不行,這些白虎營士兵狗屁不是,他們喝茶吃糕點,卻不給訓練的士兵一口水喝,暈倒了也當做看不見。
更主要的是,他們抬手之間一掌便殺了他們的頭領,殺了他們的夥夫。
然而,昨晚空蟬來了。
空蟬動用意念符籙陣,搬來了數十裏外的兩座大山威壓而下。
縱然,那是符籙陣的一種意念形態,但是,也完全可以將這大半個京城的百姓和這白虎營的士兵都給滅殺了去。
而正因為那是符籙陣,所以,在符籙陣內的人,唯有淩珂和白滄溟以及賢明他們幾個靈力未曾受到限製,整個白虎營中士兵在那大約一個多時辰裏麵,他們的丹田是同樣處於被碾壓的狀態的。
所以,他們才在對付那上千隻野貓的時候,費了勁,而營房中,禦獸師士兵的獸兒也沒有辦法能夠出動來。
空蟬一如傳,也更是超越傳,他的靈力和氣勢讓白虎營中所有的將士都心驚膽顫,他們自認為,若是他們上前與空蟬對戰,或許空蟬都不用出三成靈力,他們便會被他滅殺,甚至是灰飛煙滅。
而空蟬,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淩珂給打敗了,敗的很狼狽。
意念形成的山,崩裂消散,碧血劍穿透了空蟬的左胸口。
也是湊巧了,空蟬的左胸口壓根就沒有心髒,這也讓他又逃過一劫。
然,這也不得不讓白虎營士兵對淩珂的敬重之情油然而生。
白虎營中五年來未在招納過士兵了,所以,營房裏麵最的士兵,也都已經二十歲了。
東夏國規定,軍中招新,不得低於十六歲,然邊境戰備營房和皇家護衛營可以根據需要適當放寬至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