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長老緊張的看著淩珂,兩眼巴巴的。

“沒事,能夠吐出淤血來,便是好事,是我的錯,沒想到他有這等心思!”淩珂道。

“哎,誰又能夠想到呢,我們都跟他認識十年了,他十歲的時候,養他的人死了,之後便一直是孤兒,在乞討,大約十三歲吧,他來到我們禦獸師宗門大門口呆著,每都來,來了便不走,久而久之,我們便收養了他。”有禦獸師道。

“是啊,從那時候起,大約也是十年了,他一直不什麼,隻是拚命幹活,聽大家的吩咐,努力訓練,大家便也當他是一個沒有父母,想要忘記痛苦的孤兒罷了,其他的便都不多去研究,不多去想。”雷哥點頭,道。

“這子,就是個悶葫蘆,若是他能夠爽快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出來,給大家聽,哪怕是讓大家幫忙,可能也不至於到如今這模樣了。”中年禦獸師老王在一側,搖頭道。

“咳咳!”

武咳嗽了起來,眾人立刻上前。

雷哥將武扶起來,甜姐讓寶寶端了水上來,給武喝下。

“珂珂,這等病症,你的空間好像有記載,你剛才一閃而過的意念裏麵有的,是什麼?”玄冥長老是一位非常好學的醫者。

他是上古仙尊,隻因為犯了一些神仙不允許犯的錯誤,所以便自願被封印在神鼎之中,直到修為滿了,心念放下了,方可在有緣人的契約之下,再度出現在三界之內。

為仙尊之時,玄冥長老並不是煉藥師,後來的一切,隻是他在藥鼎裏麵琢磨出來的。

再後來,是他在珂的鴻蒙意念之中琢磨出來的。

不得不,白滄溟這個爹,其實挺厚道的。

雖然前麵女兒的出生和八年的成長他來不及參與,但是,後麵的十年,他著實是給了這丫頭足夠多的東西。

許多的殘本,許多的藥材寶典,許許多多的醫藥經典,都在九層塔之中存著。

而淩珂,也在後來的這十年中,根據記憶中的印象,開始將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醫藥的記錄都記在了空間裏麵去了。

不知不覺,九層塔中也堆了滿滿的一層是淩珂自己的記錄。

這一年多來,她也偶爾想起前世的事情,想起前世經曆的風雨,這也是為什麼玄冥長老會看得到淩珂在鴻蒙中殘存的記憶印象。

“這是癔症,是人因為長期的抑鬱而鬱結於心導致的,隻有疏散了心口的鬱結,筋脈才會順暢。”淩珂道。

“癔症?這是一個新詞!”海媚也沒有聽過這個故事。

“我無意之中在一個殘本上看到一個故事,關於這個癔症的,生病的人叫做孔乙己,由於他一心要考狀元,便日日學,月月學,年年考,每做夢都想著要考上功名,如此,一直到了五六十歲,他其他的能力都沒有,都不成,隻想著考試。”淩珂道。

“這就是純粹的書呆子唄,我們這玄大陸也有,哪個國家都有,書呆子,隻是知道學習考功名,考了一輩子,當個七品芝麻官,便是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