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今朋友來家裏玩,直到這個時候才勉勉強強碼了這麼一點。第二,克蘭德便出現在被告席上。他一口咬定自己襲擊安德拉芮的領主絕非出於破壞談判的緣由,僅僅因為自己對對方產生了誤會。
“為何會產生這樣的誤會?”
當卡珊德拉就此提出疑問的時候,克蘭德卻眼睛直直的盯著坐在旁聽席的克麗絲。麵容秀麗的妹妹同記憶中的一樣,兩隻耳朵都是完好的,為了裝扮成男孩而特別剪短的頭發本該早就讓克蘭德覺得習慣了。可相隔十幾之後再次見到克麗絲,克蘭德卻覺得她的短發醒目得有些刺眼……唯一讓克蘭德覺得安慰的是,同希羅坐在一起的克麗絲此刻正以擔憂的表情與其對視。
“許多冒險者團隊都會在特定的時候從事奴隸捕捉和販賣的工作,他當時那句‘照顧’的法讓我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克蘭德非常清楚,自己這個時候提出他會情緒失控主要是因為當時那隻盒子裏經過偽裝、特意用來誤導自己的耳朵,即使找不到有力的證據也有很大可能被法庭所采信或者是為自己贏得一些同情。但他卻沒有在法庭上提到“耳朵”的事情,自然是因為他早已同作為檢察官的卡珊德拉達成了協議。
“你所率領的冒險者隊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麼?”蛇魔檢察官麵無表情的追問。
“反對!法官大人,控方所提的問題與本案無關!”亞瑞特衝著坐在法庭主席位置頭戴血色荊棘的魅魔申訴。
然而克蘭德並沒有回避這個讓人覺得微妙的問題,因為他覺得自己所要做出的回答原本就問心無愧:“雖然沒有主導過這樣的‘生意’,我卻在年輕時作為一名普通的冒險者不止一次參與過這樣的工作。”
……
最後,卡珊德拉也沒有過分拘泥於克蘭德身為冒險者曾經的那些所作所為,安德拉芮法庭對年輕冒險者領袖做出的判決是監禁徒刑五年。
直到確定刑期、被轉移到全是希羅曾經同伴所在的正式牢房,看著這些熱情友好的獄友向自己介紹能夠被他所使用的設施,克蘭德才終於放下了心中的疑慮——就像希羅所的那樣,安德拉芮的法律和刑罰跟人類城邦看起來相似,實際上卻差距甚遠。這個時候,克蘭德才有足夠信心確認,被犧牲的其實不是因為被算計而最終獲刑的他,而是翡翠河畔的那幾千名冒險者。
這場因為謠言而產生盛大的鬧劇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安德拉芮為了今後的安定,必定要讓這些被貪婪所蒙蔽的家夥們承受刻骨銘心的痛楚!
而他的第二個要求,便是希望自己提前安排在安德拉芮的探子能夠讓一直跟隨著自己的部下們能夠提前退出這場安德拉芮誌在必得,卻對冒險者們而言毫無意義的戰鬥。
……
能夠被派作探子的家夥自然是深受頭目信任並且足夠機靈的家夥。可當那兩個家夥被亞瑞特帶到河邊並安排了一艘型漁船後,他們就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