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確定是獸人?”百耳頗感怪異地問。
“能這樣死心塌地為鷹主辦事,又有黑色的翅膀,微安應該也是鷹族人。我記得鷹族為了保持血統的高貴純淨……”到這四個字時,圖語氣中滿含譏諷,因為就他見過的鷹族人,他實在看不出哪裏高貴了,一個個醜得要死。“是不會和外族人結成伴侶的,其實也就是不想擁有摻雜有外族血統的崽子。那個微安能隨便地跟其他獸人□,然後又毫不猶豫地逃走,顯然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懷上獸崽,加上他又能化形,不是獸人是什麼?”
圖的這一翻推論全部都是建立在微安是鷹族身份這一點上,而且也並不嚴密,有很多可駁的地方。但有一點卻沒辦法讓人反駁,那就是他做為獸人的直覺。會這樣肯定地出來,大抵是他感覺到了什麼。故百耳隻是微微皺了下眉,卻沒什麼,畢竟微安是亞獸還是獸人,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獸人和亞獸,除了從外形和是否能化形這兩點直接來區分外,其實還有一點可以分辨。”圖繼續。
“哪一點?”百耳被成功挑起好奇心。
圖臉上驀然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湊過去伏在百耳耳邊低聲了句話,百耳愣了下,隨即臉上浮起一抹赤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圖被瞪得心髒狂跳,控製不住一把抱住百耳,將人抵到了旁邊的礁石上。原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走到了礁石林立之處。
“做什麼?別亂來!”百耳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鬧得呼吸微亂,急忙低斥。這青白日的便在外麵隨便發情,也太不成體統了。
“你不信,我弄給你看啊。”圖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同時一條大腿已經擠進了百耳的腿間,發熱堅硬的部位輕輕磨蹭著他。
“我沒有不信。”百耳苦笑,伸手欲推開壓在身上的人。他怎會不信,當初還在黑河部落的時候,他就親自動過手,由泄出來的□清楚明白地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隻是他沒想到圖竟然也注意到了這麼細微的地方,可見這個獸人有多細心,又或者對他有多上心。而漠跟微安在一起那麼久,都沒察覺,如果不是對亞獸的身體一點都不了解,那就是從來不曾碰觸過微安的前麵,當然,有可能是漠太過大意,也有可能是微安刻意回避。
“百耳,我想起咱們在山腰的那一次……咱們再那樣做一次,好不好?”圖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粗重,握住百耳推自己的手,近乎乞求地。
提起那事,百耳頓時麵紅耳赤,那時若不是受身體影響,他又怎麼可能跟一個獸人在光化日之下於那半山腰上做出那等事。然而,不得不,當時隻覺羞恥無奈到極點的事,如今再回想,竟是別有一番滋味,讓他也不由起了異樣的感覺。
見他似有心動,圖哪裏還不知道趁勢追進,手上稍一用力,將人翻轉,然後探到前麵摸索著去扯他的腰帶。百耳醒過神,慌忙抓住他的手,臉孔發熱地輕喝:“這是什麼地方,要被人看到了,你我還有何臉麵?”
圖對他不敢強來,但情火已被點燃了,就這樣放棄卻是不能,於是另一隻空著的手從他衣下探入,摸索到胸前,按揉得乳珠挺立,然後曲指撚住把玩,同時挺腰將腫脹的□抵進身前凹陷的臀瓣間,模擬□的動作,隔著薄薄的衣料衝撞起來。
“與自己伴侶□有什麼,又不是丟臉的事,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含住身前人的一側耳垂,他喘息著。卻是實言,這裏不比百耳上一世所處的大晉,禮教森嚴,男歡女愛都要背著人來,哪怕是正當的夫妻之事都不好宣之於口,何況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媾和。這裏一旦成了伴侶,要是興致來了,又或者氣氛合適,當著其他人的麵□也是有的,並不會有人覺得不妥。“還有,我現在耳朵好得很,有人過來的話,我能聽到。不會讓別人看到的。”他是獸人,耳目本來就很靈敏,現在又內功大成,就聽覺來,卻是比百耳都更要厲害一些。所以,口中雖被看到沒什麼,但事實上他是絕不會讓百耳現在這個樣子被其他人看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