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給我生個崽子吧。”兩唇隻是輕輕一觸,漠便退開了少許,低聲道,語氣中帶著不明顯卻讓人心軟的乞求。
荒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並沒有因為對方親昵的舉動以及話語而露出羞澀之態,而是很認真地回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畢竟不是所有亞獸都能懷孕生子的。
“隻要你願意。”漠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兩人雖然已經確定關係,但是因為一直忙於趕路,加上彼此間還有些許生疏,所以一直沒有更近一步的發展。現在處於一個安穩的環境,不用擔心野獸來襲,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好。”荒覺得他其實是在廢話,亞獸給伴侶生獸崽是經地義的事,哪裏用得著專門提出來再問一次。
得到肯定的答複,漠眼睛一亮,臉上浮起多年不曾有過的燦爛笑容,再不遲疑地一把將人拽起往山洞內走去。
“幹什麼?”荒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腿上倒是很自覺地跟上。
“睡覺。”漠,狀似漫不經心,但心髒卻不由突突鼓跳起來,為即將要做的事。
荒便不再言語,然而直到他鋪好獸皮,剛剛躺下,漠便壓了上來,他才反應過來此睡覺非彼睡覺。腦海中不由浮現阿帕阿父在一起時的場景,那不是什麼太好的回憶,他身體僵了一下,才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獸人粗糙的大手帶著微重的力道撫上他□的胸膛,在擦過上麵的兩點時,帶起了些微刺痛,還有麻癢。他不由皺起了眉頭,剛想開口催促,嘴卻突然被對方堵上,一條濕熱滑膩的東西伸進了他的口腔裏,纏住他的舌頭吸吮糾纏。
被動地承受著對方種種奇怪的舉動,荒大喘了口氣,感覺到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腦海中卻浮起疑惑。在他有限的認知中,伴侶間的□一向都是兩人□的直接交合摩擦,並沒有這些多餘舉動。但是不可否認的,因為這樣的接觸,他的冷靜正在慢慢瓦解,身體也開始發熱,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悸動。當那隻粗糙的手探進獸皮裙下麵,握住他已經站立起來的物事時,他終於控製不住挺起腰身,回抱住壓在身上的獸人,難耐地渴求更多。
得到回應,漠變得更加激動,手上有些笨拙地撫慰著身下人的**,同時脹得發痛的孽根也抵在了對方的腿間,在那處柔嫩的肌膚上毫無章法地摩擦頂弄著,卻並沒有急著入巷。事實上,他雖然有過伴侶,但是當初和微安在一起時,因為微安的回避,並沒有碰觸過對方的前麵,所以在取悅亞獸這一點上,他實在有些生疏。他心中清楚,哪怕自己再粗暴一些,以荒的性格也不會什麼,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想讓荒快樂。
一陣急促的喘息,荒繃緊了身體,釋放在漠的手中。短暫的恍神過後,他有些窘迫地別開臉,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要怎麼麵對眼前的獸人。
注意到他的生澀,漠低頭愛憐地親吻著那在火光陰影中顯得比平時要好看許多的側臉,同時將手上滑膩的粘液抹向對方已經變得柔軟微濕的□,然後慢慢將自己布滿青筋的粗大硬物送了進去。
異物的侵入讓荒控製不住悶哼出聲,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再次緊繃,雙手按在漠的肩上,欲推未推。
漠隻覺得進入處□異常,箍得他有些發痛,汗水不由順著額頭滑落,滴在身下人平坦的胸膛上。
“別夾那麼緊,我進不去。”在對方因為後仰而微微凸起的喉結上輕咬了口,他半笑半歎道。
荒難為情地低垂了眼瞼,曲起雙腿,赤紅著臉努力地讓自己適應那東西的存在。不想他這邊剛剛放鬆一點,獸人竟趁機挺腰,撲地一下全部插了進來。
“啊……”他措手不及叫出聲來,指甲陷入獸人強壯的肩肌裏麵,但很快又控製住自己,斂住聲息。
“叫出來沒關係,就我們兩個人,怕什麼?”漠握住身下勁實的腰身,並沒有立即活動,一隻手肘撐在荒頭側的獸皮毯上,摸了摸他汗濕的額頭,低啞地笑道。又問:“痛不痛?”
荒搖頭,過了片刻才答:“不痛……有點脹。”完,清楚地意識到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體裏,他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哪怕是光線黯淡仍能看得出來。
相識以來,漠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隻覺得可愛無比,滿心滿腔都充滿了憐惜,恨不能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不再忍耐,他深深吻住對方的唇,同時臀部挺動,大力□起來。
夜漸深,火光黯淡下去,山洞裏的曖昧喘息聲卻久久沒有停歇。
******
在突破兩人間最後的界線之後,原本一心想盡快回到部落的漠突然不急了,又跟荒在刺刺木山洞停留了十來,享受了一段親密無間的時光,才再次起程。
路上停停歇歇,比預料中的多花了幾時間才抵達目的地。
讓漠想不到的是,他離開不過七八年時間,盆地河流出口處竟已建起了一個比原黑河部落還要大上一倍的營地,由不少外來獸人部落組成。帳篷與石砌建築相交雜,卻分布井然有序,其間人來人往,竟是熱鬧無比。
“新加入的人員一律住在穀外,你們可以自己搭帳篷,也可以花獸幣請人幫你們砌房子,不過住宿地要由我們安排。不用擔心安全,我們有獸衛值巡。”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獸人為他們介紹。
按漠本來的想法,隻需要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後帶著荒進盆地就行了,但是現在他卻改變了主意。因為他不確定自己的房子是否還在,畢竟來了這麼多人,沒理由讓他的房子空著浪費。所以打聽清了到哪裏去找安排住宿地的人,他便帶著荒離開了。
營地中有專門用來交換獵物,布料,陶器,鹽等日常用品的固定石屋,也有在營地中央廣場臨時擺設的攤位,用以交換一些不常用的東西。現在氣正熱,幾乎人人穿的都是布衣褲,不是棉布就是樹麻所織,像漠和荒這樣還穿著獸皮裙赤著上身的極為少見,別人一看就知不是本地人。
“我離開時還沒這片房子,也沒這麼多人。”漠,看著一些坐在自家門口或編織或紡布的亞獸,心中莫名升起一絲遺憾,為自己錯過的時光。
荒聽出了他的失落,卻不知要怎麼安慰,隻能握緊他牽著自己的手。“這裏很好。”過了一會兒,才擠出這麼句話來。
漠低頭看向他,不由笑了,剛升起的低落情緒散得幹幹淨淨。如果不離開,怎麼會遇上這個亞獸?遇不到這個亞獸,哪怕在部落裏呆到老去,他也不見得能夠從悔恨中解脫。如此想著,正要開口點什麼,就感覺到腿上被撞了一下。在他看來,那力道並不算大,但是對於撞他的家夥卻不是這樣。
那是一隻雜毛狼,毛色並不好看,但是因為還,毛茸茸胖乎乎的一團,還是很可愛。這時家夥正四腳朝摔在地上,露出白白的肚皮,蹬著短腿半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