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狐狸精,幾句話,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所以他最討厭這種生美麗心腸卻如毒蠍的女子了,還不如明人不做暗事的壞女人爽快。
哼哼,兩聲哼笑:“你你的人被人操控了。素卿娘娘,您是笑話嗎?放眼白昌國,非神族之人,如何有本事拿捏你的人?”
麵對此言,金素卿輕輕溢笑,笑聲柔軟無辜的模樣:“閣主把本宮的太神了。再,白昌國內,又不止我一個神族人,閣主不也是?”
令狐京旭的麵色猛然降青,銳利的眸光從妖冶的美瞳中像刀子射向金素卿美豔的麵孔。書童在他欲跳下樹丫時急著拉住他:閣主,心西真族女皇。
那個老妖精,倒是有令人忌憚的本事。美豔妖瞳眸光轉動之間收起,淡淡拂起那身罌粟紅袍,在隨風而去時,不忘丟下句話給底下的人:“素卿娘娘,本人不喜向人告狀,同樣,你的事本王也不會想多管。然而,你自己做的事兒,你自己知道,好自為之。”
呱呱呱,烏煙飛過,樹丫上的美男和書童像是從沒出現過一樣,轉眼消失到無影無蹤。
不愧號稱來無影去無蹤的八卦王。
金素卿冷冷地哼著,對於令狐京旭拋下的話隻覺可笑之至。好自為之,那話是奉送給沒有能力的人,像她這樣的,有誰能奈何得了她。
隻是,令狐京旭都了她的人不是黎子墨殺的,令狐京旭的情報堪稱是絕對不攙假的成分,了不是就絕對不是。不是黎子墨,也不是令狐京旭,那是誰殺的?以白昌國國內,有誰有這個本事在她眼皮底下殺掉她的一個護法?
想到王護法本來是要殺誰的,如今突然被人所殺,如果王護法要殺的人沒有死,按照常理推斷,當然是王護法要殺的人反過來殺了王護法!
深知以黎東鈺皇子的能力絕對不可能殺了王護法,這麼,是花夕顏動的手?
金素卿忽然間聲音裏一絲焦急:“花家大姐如今身在何處?”
黑衣人愣住,低頭:“屬下不知。因為此事是王護法奉娘娘之命——或許——”
如果黎子墨帶走了自己兒子,豈不會和花夕顏見麵?
金素卿麵色乍變:“給我找到她,一旦找到她,馬上殺了她!”
能感受到主子身上發出的狂怒,身邊的人無不忌憚,齊聲應了是,急急追查花夕顏的蹤影。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一路奔往白昌國通往東陵國的國境。
兒子交給了雲塵景坐在另一輛馬車上先行出發,黎子墨這當爹的,多少有些擔心,但是,眼下令他更愁的是,由於雲塵景那一句哄他兒子的話,把“包袱”扔給了他。
包袱?沒錯。此刻橫躺在馬車臥榻上的花夕顏,肚子中的毒為斷腸草,被服下的花家解毒丸化解的差不多。可是,肩坎上的傷卻絲毫沒有緩解。
見那黑色的鏢頭還紮在她肩上,黎子墨遲疑了會兒,對底下候著的奕風道:“拿酒來。”
奕風怔了下:主子莫非這是要親自給她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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