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去找我。”
“行。”
蘇北爽快地應聲。
兩人毫無顧忌地投喂狗糧,一點都不怕把人給撐著。
丁鏡是個神經大條的人,眼下餓得不行,加上麵條都擺跟前了,食物比大,隔壁的粉紅泡泡對她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但墨上筠和閻邢卻不約而同地停下吃麵的動作,然後看了一眼對方,可在視線交彙的那一瞬就避開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不該是現在拿出來講的。
問題擺在那裏,他們都選擇視而不見。
因為那不是最緊要的事。
步以容交代完蘇北就走了,於是吃麵條的吃麵條,吃泡菜的吃泡菜,至於閻邢這個吃完麵條又不想吃麵條的,將碗筷洗好後也離開了。
墨上筠則是等著她們倆吃完。
“你上午做什麼去了?”蘇北隨口一問。
“苦力。”墨上筠漫不經心道。
“扛沙包那種?”丁鏡問。
“……比那個還慘。”
丁鏡:“……哦。”那是挺慘的。
蘇北笑道:“動腦力的?”
遞給她一個眼神,墨上筠道:“三的工作量。”
這還是保守估計的話。
將那麼多文件看完,還要融會貫通的理解……常人沒個三以上的時間,很難熟透。
光是記錄那麼多學員名單、訓練項目、訓練方案,就得花上一兩的時間。
不僅是將文件看完就可以結束的。
不過,對於墨上筠來……勝在記憶力不錯和以前的理解,這四個時雖然匆忙,但也差不多了。
下午再回憶一遍。
“那確實辛苦。”吃了口麵條,蘇北問,“閻教官都這麼揠苗助長的嗎?”
墨上筠笑道:“前提得我有能耐。”
“這話怎麼有諷刺我們的意思?”丁鏡隻覺得這話語怪怪的。
“沒錯,她就是在諷刺我們。”蘇北在一旁肯定地附和道。
“我——”丁鏡本想為自己挽回點顏麵的,但話一張口,忽然想到墨上筠在考核中各種非正常人的表現,最終歎了口氣,妥協道,“他真這麼狠啊?”
墨上筠給她個眼神自己體會,然後斜眼看向蘇北,“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蘇北現在跟步以容交往,步以容可比閻邢會做人多了,從閻邢那裏套點消息,得付出一定的代價,能否到手還得看他的心情,但步以容就不同了,隻要是可以透露的消息,蘇北張口一問……可能稍微付出那麼一點點的代價,就能順利弄到手。
不過,都是些你情我願的事。
“聽閻教官晚上給你安排了一場大戲,”蘇北心情不錯,也不戲弄她,直言道,“估計跟你上午的經曆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