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頓飯,鍾躍民主要就是和老於聊,把個老於感動得不行,他根本沒有想到鍾躍民對他會是這樣一個態度,簡直把他當成學生一樣教導。
錢胖子臨走的時候,提前隻開老於,專門找鍾躍民話。
“躍民,看你樣子,是真覺得他是個人才?”
“你運氣挺好,本來我還想著你這攤子能不能支起來,但你把於拉進來,這事兒就有了七成把握。”
“真的?”錢胖子喜出望外,鍾躍民都有七成把握,那幾乎就能肯定留學輔導這事兒有前途了。
“人是找對了,但也要用好。”鍾躍民道:“錢不能虧了人家,但是也不能一下子給太多錢。他是農村出來的,對錢比較敏感,自尊心也比較強,你要注意一些。
當他什麼時候從學校辭職,全職加入公司,你就什麼時候給他股份,而且要多給,牢牢拴住他!聽懂沒有?”
“聽懂了。”錢胖子不解道:“這個於真有這麼重要?”
“這麼吧,如果你們兩個人都各自創辦公司搞留學輔導,我會更加有限投錢給他。”鍾躍民道:“沒有你,他能把這事兒辦成,但是麼有他,你可不一定能成功。”
錢胖子咂舌,已經好久沒有聽過鍾躍民這麼誇人了。他心裏暗想,一定好好把老於住在手裏,。
······
“賣鹵煮火燒咯!正宗的北京吃!”
楊曼支著個攤子,爐子火燒的旺旺的,一大鍋鹵煮,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兒。
楊曼長得水靈,聲音清脆,這麼一吆喝,很快吸引了不少客人,馬上就開了張,都覺得味道還不錯。
這時有一夥兒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一步三晃地走過來。
“嘿,這還有北京吃哎!”一個光頭的夥兒笑道:“我是北京的,請你們吃這個鹵煮火燒!不過,這妞兒是北京的嗎?就敢做北京吃?”
楊曼道:“我不是北京的,但我是跟北京人學的,做法手藝保證正宗!”
“不是北京人還敢支個北京吃的招牌?”光頭眼珠子色眯眯地掃視著楊曼上下,挑釁道:“我看這招牌得卸掉吧!”
楊曼也不是好欺負的,她伸手拿了把切肉的刀,喝道:“怎麼,想要欺負人?”
“嘿,這妞兒夠厲害的!”光頭不怒反喜,“你丫不是北京人,做什麼北京吃,這不是給首都人民抹黑嗎?!我今兒就來主持一回兒公道!”
著一使眼神,跟著他的一群青年散開,隱隱將楊曼圍在當中。
楊曼一揮刀,“你們想幹什麼?這麼多人,你們還想欺負人嗎?!”
“我這是給首都人民伸張正義,怎麼叫欺負人啊?!”光頭緊盯著楊曼,伺機就想動手,先前他是無聊挑事兒,現在他是動了色心了。
“孫賊!哪個首都人民褲襠沒有夾緊,把你給放出來了?”
正當楊曼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個身影闖了進來,把她護在身後,喝罵道,“你丫混哪兒的?”
“我···我南城的!”光頭聽見對方北京口音,竟然緊張地有些結巴。
濤子一聽他話,“不對吧?你這口音聽著像是通縣的,卷著大舌頭話,你就以為你是北京人了?”
“胡!我就是北京的!”光頭強辯道。
“我也是北京的,咱們盤盤道來!”濤子問道:“你南城哪個圈兒的?”
“什麼圈兒不圈兒的?你當時放羊呢?”
濤子笑道:“姥姥!你裝北京人,騙得了別人,還想蒙我怎麼著?騷不騷得慌!”
“你瞎,我就是北京的!離家早,口音不純!”光頭著,就這麼跑了,留下其他人麵麵相覷。
“嘿,這子弄半不是北京來的,跟我們吹牛,當年在北京怎麼著怎麼著?原來是通縣的!”光頭帶來的幾個青年也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