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宮是一個蘇式建築,紅磚黑瓦,看著就特別結實,解放前是個歌舞廳,後來改成了少年宮。現在李奎勇正在隊伍裏麵接受教練訓話,鍾躍民就站在門口往裏麵四處打量,練摔跤的教室裏麵比較簡陋,像一個倉庫一樣,地上是水泥的,擺了一些軍綠色的棉墊子,靠牆邊放了一些凳子,上麵都是學生放的書包和衣服。
“嘿嘿,你是幹嘛的?”教練訓完話轉頭看見鍾躍民探頭探腦地站在門口。“哦,教練好,我是李奎勇的同學,對摔跤感興趣,跟他來看看。”鍾躍民老實道。
教練看鍾躍民長的清秀,又有禮貌,語氣就溫和了點:“你也想來試試嗎?”鍾躍民一看有戲:“教練,我之前練過一點軍體拳,也想練練摔跤。”“軍體拳,你家裏有人是軍隊裏麵的嗎?”教練狐疑道。“我爸爸當過兵,把我當兵練,打我就站軍姿,紮馬步,練軍體拳。”鍾躍民解釋了下。“這樣啊,我也當過兵,你給我來一趟拳,要是打得好我就留你練摔跤。”教練明顯對鍾躍民好感度極大上升。
練摔跤的學生們讓開場子,鍾躍民在教室中間輕車熟路地打了一趟拳,出拳有力,跟腳紮實,拳路流暢,在場的教練和同學紛紛叫好。教練興奮道:“一看就知道肯定下過苦功夫,練了幾年了?”“練了兩年了,就前一段時間生了病歇了段時間沒練。”鍾躍民擦擦頭上的汗。“不錯不錯,是個練武的好苗子,你就留下來和李奎勇一起練吧。”教練其實心裏樂開了花,心想今年市裏麵青少年組摔跤比賽肯定能拿好成績了,有一個李奎勇又來一個鍾躍民,這樣一來獎牌肯定就保險了。
就這麼的鍾躍民和李奎勇一起參加了少年宮摔跤隊,下午放學就去練,教練專門針對他們兩個製訂了強度更大的訓練計劃,每都練到黑精疲力盡才回家。鍾躍民很樂意這樣的生活,把自己放到忙碌忘我的狀態,逼迫自己忘記穿越的迷茫和恐懼。
就這樣隨著一的訓練,隊裏已經沒有同學願意和鍾躍民和李奎勇兩個變態一起對練了,每次都被虐,鍾躍民眼快手疾,一般人跟不上他的速度,李奎勇力蠻拳重,沒人比得上他的力氣。最後隻有他們兩個自己練,你來我往,各有勝負,心裏都相互佩服對方,嘴上從來都不服氣。
鍾山嶽時間長了也知道鍾躍民在少年宮練摔跤,覺得男孩子就該多練練拳腳,也沒有啥,就關照助理晚上幫鍾躍民多打一份飯,多弄點肉菜,營養要跟上不能虧了身體。
就這麼著,鍾躍民白看書睡覺,放學練摔跤,就當自己是個學生過了。唯一煩惱的就是數學課受到袁老頭兒重點關照,一有難題就讓他起來,不回答還不行,故意答錯也不行,不讓你坐,弄的鍾躍民一點脾氣都沒有。沒辦法,漸漸鍾躍民就作實了數學才子的名號,班裏同學提起他都是雖然他上課睡覺但是數學確實不錯之類的表述。
鍾躍民長的還比較清秀,班裏女生特別喜歡找他請教數學題,有意無意的都願意在鍾躍民旁邊多坐一會兒。把李奎勇氣的吐血,“丫不就是臉長得白一點兒嗎,怎麼就這麼招女生呢!”“你可拉倒吧,自己長得五大三粗的不招女生稀罕,還埋怨我長得帥,你這什麼心態。”鍾躍民回懟道。
其實鍾躍民到現在都沒有把班裏同學認全,更別提女同學了,你想一個心理年齡二十多歲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十幾歲的女生感興趣呢。再了,現在物質匱乏,大家普遍夥食差,沒油沒肉的,女生普遍長得柔弱,也都沒有像後世那樣發育早,所以在鍾躍民看來一片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