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輕輕的來,輕輕的走(上)(1 / 2)

寂靜!

寶殿內部,萬俱寂!

當白衣青年昊穀降臨在此,空氣物質似乎緊繃,紋絲不動,臣服於昊穀的莫名威嚴……寶殿鋪滿的銀色地毯,染滿粉色鮮血,白衣青年如同淩駕屍山血海之上的宇宙神明。

一舉一動,皆令蒼穹改色!

一記目光,幾乎可以抹殺恒宮級!

“昊穀殿下。”

“不知殿下您駕臨辰河,金科未能恭迎,請殿下恕罪。”

轉過身的金科,惶恐躬身,早已嚇懵了。

金科萬萬沒想到,昊穀殿下竟然親自降臨辰河帝國,對於此事看重到了極點,不允許絲毫疏漏。

昊穀殿下,何方神聖?

辰河帝國不知,但金科哪能不知!

昊穀殿下來自至高無上的人族殿堂之一,被任命寰宇古國的特殊監察,統掌大權,亦有強絕戰力!

宙合境,虛洞級之上的存在。

身為虛洞級五轉巔峰的昊穀,卻可以力壓大多數宙合境!

這時,帝主眞古與韓東全都聽到了金科的顫抖聲音,也親眼看到了金科臉色變成宣紙般的慘白,誠惶誠恐,躬身行禮。

甚至。

站在金科背後。

兩人隱約感應到了古國使者金科的輕微顫抖。

看似樸實無華的白衣青年,清淡聲音蘊涵動人心魄的力量,嚇得金科變成這般……帝主眞古與韓東怔了怔,瞬間反應過來,也都行禮。

因為不確定白衣青年的名諱,帝主眞古沒有開口。

隻是眞古暗暗猜測:“金科稱之為殿下,這位白衣青年莫非是古國的皇子之一嗎?”

所謂殿下,實乃星空敬稱:意指皇子、諸王或者較為年輕的才強者。

與帝主眞古不同,韓東沒想那麼多。

“金科是古國使者,位高權重。”

“他異常倨傲,懶得搭理帝主。然而白衣青年僅僅開口,便讓金科栗栗危懼,想來也是寰宇古國的人,而且身份地位遠遠高於古國使者金科。”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剛才金科越倨傲,越輕慢,此刻也就顯得越可悲,幾如跳梁醜。

“可憐人,必有可恨處。”

韓東垂著腦袋,並沒有同情分毫。

“糟,糟了。”

站在前方的金科心底冰涼,麵色慘白。

即使他的表演再精彩,再生動,再怎麼情真意切,麵對明察秋毫的虛洞級人族才、昊穀,終究淪為無用。

“或許昊穀殿下早已至此!”

“隻是隱藏旁邊,準備旁觀我的審判,看看我的作風或者判處是否有不合理之處。”金科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要起身爭辯。

可卻無法起身。

金科隻覺得昊穀這雙目光仿佛恒星光熱威能的煌煌爆發,蘊涵無邊無際的壓迫。

“素聞殿下行事大刀闊斧。”他欲哭無淚的絕望:“想我金科曆經漫長悠久的歲月,終於收集九大正妻與四千佳麗,完成兒時夢想,難道今日就要身亡於此?”

如同金科懶得搭理帝主眞古,昊穀也懶得理會金科,這些上不了台麵的把戲,一看就透,無需爭辯。

氣勢收斂,威壓消散。

昊穀輕喝一聲:“金科,你可知錯?”

金科感到壓迫消失,聽到叱喝,心靈猛然攥緊了一下。

爭辯沒意義,錯了就是錯了。況且烙印星空人族才策的才,身份本就顯赫不凡,再加上實力境界的絕對淩駕,金科沒有半點抗衡的想法。

嘭!嘭!嘭!

金科直接跪伏,跪在寶殿的銀色地毯:“金科知罪。”

緊跟著。

金科顫顫巍巍的抬頭:“但請殿下明察,金科隻是履行建議權,未曾幹擾阻撓韓東的判斷與想法。”

參照星空人族至高法——當罪責查清以後,由當事才選擇輕重各有的處罰程度,以此增加人族歸屬感,減少逆反抗拒感。

除此以外,還有另一個情況。

譬如才已死,無從選擇,那就務必一切從嚴。隻怕粉色人族的核心族員全部都要覆滅。

“哼。”

昊穀冷冷瞥了眼金科,扭頭看向韓東,露出溫和笑意:“韓東,你我同為才,不要緊張,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