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朝廷一直視孫楊為豺狼虎豹,諸公九卿聯合抵製孫楊,袁紹更領兵數萬困秦公於汝陽,一時間,大漢有識之士頓覺昏地暗,大漢前途一片迷茫。初平元年七月,袁紹與孫楊久戰無果,前大將軍何進納司空王允之計,剝奪孫楊秦公位,長安令尹李煜封秦王,命其統禦雍涼,加函穀關將軍阿四為鎮北將軍,鎮守函穀關;第四軍團軍團長阿九為涼王,鎮守涼州,並順利策反關隴羌胡各族、關隴各地世家大族,雍涼局勢詭異巨變,八百裏秦川更是流言四起,風傳孫楊汝南授首之,雍涼人心惶惶,日日不得安寢。時,世家、羌胡聯合叛亂,八百裏秦川頓起狼煙,數百萬民眾再次陷入了戰火紛飛的時局當中。
“好算計,大漢諸公真的是好算計啊!”賈詡未曾與李煜商議,便私自溜出了長安城,於祖厲集結大軍,做好了長安一旦有變,固守涼州的打算。周慎奉何進之命,悍然起兵,一舉毒殺了副旅長秦少安以及特二旅一幹少壯派校、尉級軍官,率大軍急速南下,試圖與羌胡聯合,攻破武威、姑藏諸郡。阿九初聞兵變,大驚失色,迅速收縮防線於武威,率三萬武威子弟兵擋住了羌胡數萬兵馬以及周慎大軍的圍攻。
“阿九將軍,馬超請命斬下賊子周慎人頭,為我大秦建功。”十五歲的馬超已是涼州偏偏少年一個,近一年多的軍事學習已令他初具大將風範,更使他與秦軍初級軍官們建立了友誼。當他聽周慎作為,他甚為不恥,當周慎軍到達姑藏城下之時,他憤而請命。
“孟起,大哥過,你是大將之才,眼下時局變動,汝不宜參戰,待時局穩定,汝稍加點綴便可成就帥才,今周慎南下定是漢室所為,汝年紀尚,若是出戰,恐於己有傷啊!”阿九看著城外漸漸聚攏的羌兵,一時之間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之前那種偷營之法在此時並不能再用,錦衣衛還沒有傳來法正的消息,若是法正投敵,那己方的勝算又低了幾成,阿九從來不懷疑孫楊的眼光,法正之才,足抵千軍。
“軍團長,若是我馬孟起能在城內拉起一支騎兵,你是否同意孟起出戰?”馬超沉吟了一會,他明白阿九心中的擔憂,若是長安有變,憑借李煜的威望,阿四就不用指望大軍能反攻。李煜隻需派兩個團分別守住街亭和陳倉,漢中兵馬入不得長安,一個團守住郿縣,龐德也無法南下,一個團鎮守潼關,便隔絕了河東的往來。況且,關中尚有數百萬人口,隨時都可以拉起一支大軍,所以,最後的局勢就演變成了涼州和三輔的對峙。
“可以!”阿九沉吟良久,最終是答應了馬超的請戰。有些人,他生就是當將軍的料,比如馬超。
“如此便好!吾馬超以獨立旅的名義,建立三個團五千人的騎兵戰隊,軍官直接從學院中抽調,軍團長以為如何?”馬超興奮地道。
“可以,大哥曾提到過,林衝是個人才,他哥哥林浩死於前一次姑藏保衛戰,這次你把他也帶走吧!”阿九想起了上次戰死在武威城外的老兄弟,那幫人才是真正的武威軍嫡係,長安的二哥怕是沒那麼容易掌控住軍權。
“林衝?哈哈!真是與軍團長所見略同啊!孟起正要提及此人,這次便讓他做吾副將,獨立旅的副旅長便是他了。”馬超大喜,在軍官學院,與他年紀最相仿的便是林衝,兩人早已經成為了莫逆之交。
初平元年,馬超正式在漢末登場,他用了半個月時間在武威郡召集了近五千騎兵,於月末,在阿九大軍的掩護下衝出了武威城,一路向西北狂奔而去。
誰都沒有把兩個未及弱冠的少年所帶領的騎兵當成一回事,然而,羌胡的噩夢便由此開始了。
長安,漢陽郡楊家的人來到了長安府內。
“府君,如今秦公遠去,尚不知回不回得來,此刻正是大人您奪取雍涼的最佳時機,大丈夫一世,便當為人傑,大人豈不聞昔日淮陰侯之事,大人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嘿嘿!”楊家人一番話點到即止,令李煜陷入了沉默當中,正是大丈夫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啊!李煜很是心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