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裏玉完這段話,漸漸和蕭文心拉開距離,他也沒有刻意邁大步,也沒有加快度,但是他腳下的土地好像變得比別人更短了一樣,他一步頂別人十幾步。
蕭文心聽了賈裏玉的提醒,心中已經暗吃一驚,再看著他以如此神奇的步法離去的背影,心中更是震撼莫名,比剛才看到他接下那個大鉛球還要吃驚。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他。”蕭文心低頭站了許久,臉上的表情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不複一關的狡黠和機靈。
她自知在武學上難有更突出的作為,希望在“旁門左道”中摸索出一條讓整個家族都為之眼前一亮的道路,學習易經八卦為此,拜賈裏玉為師也是為此。
她容貌不差,賣萌技巧純熟,本以為可以像迷惑其他人一樣迷惑住賈裏玉,誰知道在他眼裏,自己從頭至尾就沒藏住過什麼秘密。
拜這樣的師傅,本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好在她拜師學藝的態度足夠真誠,又的確身具賦,隻要以後態度誠懇一些,他總不會不要自己。
想到這裏,心裏一寬,轉身回修身館了。
大哥蕭白和大嫂宋朝重新回到練功房,看來今晚是要通宵領悟了。
他到底是我師傅,還是你們的師傅?
……
淩晨5點,一輛從江海來的飛機在都機場降落,裴朗站在出站口等人,不一會,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著箱子走出來,裴朗對著那個男子伸手示意。
在江海翻雲覆雨的裴元慶低調抵京。
“今下午兩點半,綠蟻茶室。”裴朗接到裴元慶之後,了跟賈裏玉見麵的安排。
裴元慶點點頭,:“這邊的事情什麼時候做完,去江海幫我和大姐?”
“好了不聊這個。”
“好,不聊。”
兩人出了機場後,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
裴元慶在弟弟家休息了半,一起吃了午飯,下午一點半自己出去綠蟻茶室。
“能不動手就不要動手。”
臨走前,裴朗提醒道。
裴元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動手要點到為止。”
裴朗退而求其次。
“不要多想。”裴元慶道。
路上堵了二十分鍾車,不過還是在兩點二十趕到綠蟻。
賈裏玉已經來了。
裴元慶還沒進包間,就奇妙地感覺到了這一點。
然後他推開包間的房門,果然看到一個十**歲的大男孩坐在那裏翻看茶譜,那男孩聽到聲響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站起身打招呼:“裴元慶先生?”
“是我,賈裏玉先生?”
“對,久仰大名。”
“久仰。”裴元慶主動向賈裏玉走過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殺機便盛了一分,等走到能夠和賈裏玉握手的距離時,那個打敗俄羅斯大力士,手上沾染無數血腥的裴魔頭完全附體。
對一般人來,單是麵對這種咄咄逼人的殺氣,就難以承受,氣場壓人,氣勢逼人,這些書麵上的詞語一旦落到實處,感覺會非常強烈。
賈裏玉伸出手,雙目迎上裴元慶的注視,目光淡然,神情平靜,但裴元慶的手剛伸到一半,突然心裏咯噔一下,竟然停在半途。
裴元慶身上有人命,手上有血腥,這是他當年闖下時留下的勳章,也是他能睥睨國內年青一代高手的資本。
可是血腥的裴元慶剛剛要和賈裏玉握手時,忽然看到了一片滔血海。
沉默的殺戮,冷漠的收割。
賈裏玉是經曆過戰場的人,是直麵過成吉思汗的人,是和白龍麵對麵交談過的人,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樣的殺機能震得住他?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樣的氣場能壓得倒他?
裴元慶停頓的那一下,就是這次交鋒的結局,他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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