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裏玉遭遇五輪堂大長老和幾位執事劍客,看似一路亂撞的歪打正著,其實當然有劍心通明的一絲預感,他這次來到日本,如果不做出一點事情,之前那麼多的布置和準備就等於白做了。
原本賈裏玉以為宮本家作為劍道世家,既然正式邀請了自己,自然會光明正大地擺開場子,然後以劍對劍,憑實力分勝負,如此方不負他們傳統的武士道精神。
誰知道賈裏玉剛一踏進宮本家的大門,就陷入他們的攻心兵法中,他們企圖用這種“無視”的態度激怒賈裏玉,擾亂他的劍心,然後再開場比試。
然而賈裏玉完全不配合。
他先破壞了監控器,然後重傷了潛伏跟蹤的忍者,最後一劍壓住五輪堂,迫使大長老開口認輸。
他們抓不到賈裏玉的行蹤,但是他們隨後得知了賈裏玉所做的每一件事。
宮本家最核心的會議間這時正進行著一場爭論。
“他打敗了五輪堂六位執事,大長老都開口話啦,你們聽到了嗎,他是妖怪誒,我們趕緊把他炒掉吧,我現在見都不敢見他,我跟你們老實講。”
一個帶著方帽、麵色蒼白的年輕人手舞足蹈地跟大家比劃著。
“蛇丸你給我閉嘴,大長老不讚成我們入會,他們是故意輸給那子的。”一個青年怒道。
“故意啊,叔叔,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故意,這是宮本家的聲譽,這是五輪堂的聲譽,你覺得大長老的腦子壞掉了嗎,你覺得六位執事的腦子壞掉了嗎?
不是!他們是真的打不過!那子是個妖孽啊,大姐,你來,那子是不是個妖孽,我們派過去那麼多的高手,有誰贏過他?”
宮本蛇丸仍是滿臉激動。
宮本黛子麵沉如水,微微搖頭。
宮本蛇丸攤手道:“你們看到了,大姐也這麼,不是我撒謊啊,我們真的打不過,付了他薪水,趕緊讓他走吧,我現在隻要一想到他在我們家,我心裏就撲通撲通地亂跳,坐立不安。”
宮本黛子道:“現在不能讓他走。”
“大姐你什麼?你不讓他走,你讓他幹嘛,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你要嫁給他?”宮本蛇丸一句,身子站起來有點,等一句話完,整個人完全站立起來。
宮本黛子瞪了他一眼,道:“我好不容易把他請到家裏來,怎麼那麼容易讓他走?”
“那你要做什麼,下藥?狙擊?群毆?可以嗎?在我們家殺了他可以嗎?中國那邊不會報複嗎?”
宮本黛子道:“殺了他有什麼用,收服他和打敗他才能徹底服大長老。”
“姐,你怎麼打敗他,大長老都打不敗他你怎麼打敗他?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去,我見都不會見他,我昨晚吃壞肚子,到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哪裏都不能去。”
宮本黛子冷哼一聲,道:“沒讓你動手,我自有辦法。”
那個青年看了宮本黛子一眼,道:“黛子,你要怎麼做?”
宮本黛子站起身,道:“我用自己的辦法。”
宮本蛇丸看著宮本黛子,眼中忽然流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那種偏向低級和****一類的揣測和期待。
宮本黛子離開會議室,宮本蛇丸道:“我也要回去想一想怎麼對付那個妖孽,這個需要好好想一想。”
……
賈裏玉回到自己的住處,站在院子裏抬頭看上的雲朵,好像在打無聊時光,又好像在等什麼人。
不一會,宮本黛子提著飯菜進來,笑著道:“裏玉君一定是餓了吧,現在才把飯菜送來,是我考慮得有欠周道。”
賈裏玉道:“黛子姐客氣了,現在送來飯菜可謂是時間剛好,我剛才出去逛了逛,三分鍾之前才回來,如果你們飯菜送到早了,反而會錯過。”
宮本黛子完全聽不懂賈裏玉在什麼,道:“那就好。”
兩人進了房間,宮本黛子把飯菜擺在桌子上:“獨酌不成飲,我陪裏玉君喝一杯如何?”
“求之不得。”
兩人據桌對坐,宮本黛子親自為賈裏玉斟酒,賈裏玉問:“黛子姐的酒量如何?”
宮本黛子笑道:“這麼大的杯子,三杯不過崗。”
賈裏玉點點頭:“女孩子有這樣的酒量不錯了。”
宮本黛子舉起酒杯道:“第一杯歡迎裏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