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裏玉、宮曼和郭奇佐三人完成任務之後,沒有在東京多待,等郭奇佐的傷勢稍微恢複之後,即刻從東京返回中國。
途中三人起這趟任務的過程,交換了一下彼此的看法,賈裏玉把宮本清張擺**陣的事情了一遍,郭奇佐和宮曼都聽得稱奇不已。
“真真假假的,讓人防不勝防。”宮曼道:“我們原本對宮本家和大老會之間的關係就有些模糊不清,他們這個內部矛盾的戲碼一演出來,一下就把我們的思維帶進陷阱,跟著他們的故事節奏走了。”
郭奇佐道:“迷惑性的確很強,把我們的注意力一下吸引到家族內鬥上,反而忽略了核心的關注點。”
賈裏玉道:“人們都喜歡戲劇性很強的東西,不管是陰謀還是八卦,這是人性。”
“這麼,是在誇自己精通人性嗎?”宮曼和郭奇佐是在賈裏玉的提示下,才去的東京灣,宮曼也是在那裏截獲的幾條重要信息。
“不能這麼,我是先入為主,因為我知道宮本家族不隻是一個劍道世家,也是一個兵法世家,而且最諷刺的是,我剛一進了宮本家的大宅,他們就開始給我下套,反而提升了我的警惕心,不論他們做什麼,我都保持懷疑的態度,然後才看出破綻。”
郭奇佐豎起大拇指,宮曼撇撇嘴不話,轉頭問郭奇佐:“槍花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已經好很多了。”
郭奇佐本身底子就好,又有賈裏玉替他療傷,傷勢恢複得極快。
宮曼似乎為了打擊賈裏玉的囂張氣焰,故意問起郭奇佐山上的那一場以一敵眾的狙擊戰,郭奇佐對那一戰也比較滿意,詳細地跟兩人了一遍。
賈裏玉聽得不住稱讚,對自己兩劍傷三大高手的事情則絕口不提,等到郭奇佐完,賈裏玉問起紙牌局的事情:“我在山上碰到一個紅的女人,身手很好,跟她一起離開東京灣區的時候,試探性地提了一下紙牌局,她默認了,但我還是無法確認。”
賈裏玉當然不會把他們睡了一覺的事情出來。
宮曼道:“目前紙牌局泄露出來的資料沒有任何一條是有效的信息,而且我嚐試過幾百次去黑紙牌局的資料庫,都沒有成功,據我們初步推測,他們組織裏除了有做尖端科研的科學家和變異的級英雄,還有最頂尖的黑客。”
“跟我們六處很像啊。”
“我們沒有變異……”宮曼看了賈裏玉一眼,道:“的確很像。”她原本想六處沒有變異的級英雄,但是一想到賈裏玉變態的戰鬥力,她立即改口。
雖然賈裏玉沒有跟二人他在宮本家和在山上做的那些事情,但郭奇佐和宮曼兩人都不是笨人,可以輕易推測出其中的艱險,從某種層麵上來,賈裏玉是深入敵中,他麵對的敵人要比郭奇佐麵對的敵人更可怕和更難以對付。
在這種前提下,賈裏玉若無其事地全身而退,把宮本家鬧得烏煙瘴氣,查清楚宮本家和大老會之間的關係,沒有受一點傷,連皮外傷都沒有,由此可見他麵對那些人時所占據的優勢,由此可見他的妖孽和變異。
自從賈裏玉加入六處,宮曼已經很久沒有在任務中親自動手,髒活累活都被他們兩個男生包了,雖這也是六處素來的傳統,但宮曼由衷地現因為賈裏玉的存在,s級任務的難度大大降低了。
飛機在都機場降落的時候,郭奇佐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三人出了機場,兵分三路,通過不同的途徑返回六處。
彙報任務仍舊由宮曼來負責,概述任務過程,給出結論。
“這麼,宮本家和大老會的關係是由來已久了。”鄧寅聽了三人的報告,很快也有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很可能還在大老會中擔任重要職務。”
賈裏玉道:“柳生道川出身宮本家,他在大老會的地位應該是刺客部的領人物,因此我推測宮本家主應當是大老會五位長老之一。”
鄧寅點頭道:“很有可能。不過大老會成立這麼多年,內部組織盤根錯節,非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