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都看到了?”
蘇荃進了屋子,問韋寶和雙兒。Ww WCOM
“嗯,都看到了,荃姐姐。”雙兒答道。
韋寶問:“那子到底是什麼水平?怎麼銅錘在他手底下變得那麼菜?蹲在那裏跟犯人似的。”
蘇荃道:“如果他願意的話,剛才可以直接把你帶走,這條街沒有人攔得住他,包括我在內。”
“他不是也有人質在我們手中?”
“跑了。”
“跑了?那丫頭不是你親自照看的嗎?”
“是。”
“那她怎麼跑得了?”
“因為賈裏玉傳授了她破解我功夫的法門……我沒能留住她。”
雙兒驚異道:“荃姐姐你是,賈裏玉僅僅用了半的時間,就將那位柳詩草教得勝得了你?”
“勝得了算不上,但確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她突然出手,招招壓製我,一時間我也沒能反應過來,讓她走了。”
蘇荃想起方才和柳詩草的交手,仍是眉頭緊皺,那種被人完全看穿的感覺真是糟糕至極,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功夫被人看穿,對一個江湖人來,這無疑是致命的。
“不過,個人功力限製,如果再拖得久一點,她仍舊不是我的對手。”蘇荃補充了一句,其實也是安慰自己一下。
學武至今,已經有數十年的功力在身,如今卻被兩個後輩弄得束手束腳,其中一個後輩看上去還遠勝過自己,和他當麵,自己好像才是後輩的那一個。
這些年,功夫沒落下啊。
“看來他們是有意如此了……”韋寶想了想,道。
蘇荃點點頭:“柳詩草故意離開,就是想讓我們明白,我們留不住他們的人質,而他施展手段將銅錘一幹人壓製抬不起頭,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就是讓我們明白他們隨時可以帶走我們的人。”
“雖然這個結果有些讓人沮喪,但細細一想不是壞事。”
“不是壞事。”蘇荃認同,隨後才想起來問:“對了,他來見你都了什麼?”
韋寶先苦笑了一下,道:“他代替玄子來邀請我去揚州。”
“玄子……你是現在的皇帝?”韋寶已經很多年不提康熙,更加不提他和康熙年幼時的事情,因此蘇荃都快忘記康熙的名叫玄子,而且如今兩個人都是接近花甲之年,再叫桂子、玄子什麼的多少有些奇怪,叫老桂子和老玄子還容易聯想一些。
“你答應他了嗎?”蘇荃問。
韋寶苦笑道:“能夠拒絕嗎?”
“當然可以拒絕,你如果不想去,即便是那個子,也不能強逼,我們韋家在雲南經營那麼多年,難道會被一個毛頭子給難住。”
韋寶也點點頭,道:“沒有必要,而且……而且我也想再見一見玄子。”
“猜到了,我會陪你一起去。”
雙兒道:“還有我。”
韋寶沉默地點點頭,夫妻這麼多年,有些話沒必要多。
……
韋寶和兩位夫人商議要不要答應賈裏玉去揚州的時候,柳詩草也在問賈裏玉這個問題:“你韋前輩會答應你嗎?”
“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賈裏玉如實道:“但有八足。”
“什麼八足?”柳詩草橫了賈裏玉一眼。
“八成。”
兩人著話回到馴夫幫總壇,然後賈裏玉去見弘曆。
弘曆這幾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京城已經來信催他回去,但他至今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線索,倘若這次空著手回去,無功而返尚在其次,恐怕還會被阿瑪禁足。
“怎麼樣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見到賈裏玉進來,弘曆忙上前詢問。
賈裏玉點點頭,道:“人已經找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不知道他答不答應跟我們一起回揚州?”
“揚州?為什麼是揚州,不是去京城嗎?”
“他連揚州都不去,更何況是京城?”
弘曆沉默下來,在他看來,找到韋寶之後,當然是直接帶去京城,麵見皇爺爺,怎麼可能還讓皇爺爺出宮來與他相見?
“他如果不同意去京城,就綁他去!”弘曆冷聲道,終於展露出世子殿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