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示意劍門守將起身,李清看著如同標槍一樣站立的少年,仿佛沒有看到少年那一臉的狂傲,平淡的道:“慕凡,你認為如何?本王的這個承諾對你可有誘惑?“
慕凡並沒有絲毫的退卻,直視著李清依舊狂傲的道:”誘惑是夠了,但是我想知道你憑什麼給我這份承諾?“
眼見慕凡話如此狂傲,可把一旁的劍門守將急的滿頭是汗,嗬斥道:\"慕凡,不可無禮,要知道此刻站在你麵前的可是當今的壽王殿下!“
再次揮手製止住了劍門守將的進一步教訓,劍門守將看看慕凡,再看看李清,知道沒有自己什麼事,隻好一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後笑著退出了場外!
對於慕凡的狂傲,李清沒有絲毫的在意,相反,反而十分的欣賞,此刻的李清同樣狂傲的道:“憑什麼?就憑我是當今壽王,是劍南道節度使,更重要的是我是李清,是那個永不言敗的李清!”
似乎被李清的狂傲引起了共鳴,少年看向李清的目光漸漸的帶上了絲絲欣賞的意味,隻見慕凡豪邁的道:“好,果然不愧是壽王,若沒有最後一句話,想要我慕凡俯首稱臣完全是妄想!“
似乎想到什麼,慕凡一臉不解的道:”據臣下所知,壽王殿下的名諱一年之前已被陛下改為\"瑁\",如今殿下又為何這般自稱?“聽到慕凡的話語,原本還沒在意的一群人,紛紛的看向李清,想要李清為眾人解惑。
原本正沉浸在得到慕凡認可的喜悅之中的李清聽到慕凡有此一問,暗歎聲:不好,沒想到一時激動之下,竟然露出如此大的破綻。腦中靈光一閃,隻見李清一臉平淡的答道:“父皇賜名是父皇賜名,但是自己如何叫全在自己!”
眾人被李清這不是解釋的解釋給雷到了,到現在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哪位皇子敢於擅自改動皇帝的賜名,但是麵前的這位是當今的皇子,眾人自然不敢上前指責,隻要確定一點:麵前的壽王殿下依然是那個壽王就沒有問題了!
眼見李清如此解釋,唯有慕凡一臉欣賞的道:“不愧是殿下,行事想法果然是與眾不同!”兩人由原先的不對付,到如今已經變得開始欣賞起對方了。
李清並沒有因為慕凡的欣賞而放棄對他的試探,隻見李清笑著對慕凡道:“先前你的見地與想法讓本王十分滿意,但不知你的實力如何?”
慕凡大手一揮,十分豪邁的道:“盡可一試!”
李清等的就是這句話,在慕凡話音剛落的那一刹那,李清就示意身旁的兩名傷勢較輕青龍衛士走上前去!”
黃雲由於護送受傷的衛士留在岐州接受治療,如今並沒有趕到,此刻留在李清身邊僅僅隻有接近三十名青龍衛士,所以,如今李清想要試探慕凡,自然能用青龍衛士。
至於李業這個如今的青龍衛首,李清想都沒想,原本僅僅隻能想像李業的強大,但是經曆過上次截殺之後,李清可是真正見識到李業到底是如何的變態,李清心中暫且也就隻能用“變態”這兩個字才能形容李業到底是如何的逆?
前後連續三次作戰,每次對戰之人,均是有著不俗的身手,可以毫不客氣的:上次截殺,若沒有李業,恐怕很難取勝,畢竟李清的很多計策都是建立在李業參與的條件之下實施的!
盡管已經過去三日,但是對於李業那一身變態的本領,李清卻依然很難忘記!正是因為李業的高深莫測,此刻若是讓其出手反而很難試出慕凡的真正實力,李清更會因此暴露李業的實力,得不償失的事情李清是斷斷不會幹的!
看著麵前的兩名青衣武士,慕凡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雖然剛剛的豪邁,但是能夠訓練兩千多人的慕凡眼光自然不差,自然看出麵前的青衣武士並不是普普通通的衛士,而是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但是盡管如此,麵前的青衣武士依舊大多數身上帶傷,慕凡已經可以想象麵前的一行人先前所經曆的戰鬥是何等的慘烈!
但是慕凡更明白此刻並不是同情麵前眾人的時候,若是此時表現的有半點讓人不滿意,剛剛與自己談笑自若的壽王絕對會甩袖而去,這點慕凡沒有絲毫的懷疑,先前之所以對自己一再忍讓,不過是因為自己的本領讓他想要收為己用。
兩名青衣武士緩緩抽出那常年背負在身後的闊身短劍,劍鞘寬大,通體漆黑得沒有半點光澤,同樣沒有半點雕飾的痕跡,僅僅隻是在艦橋頂端刻著一個不大不的“李”字,看樣子,是因為麵前的人曾經是李林甫的人才有此“字”,整個劍鞘給人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