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焊一臉尷尬的看著麵前的青衫男子,問道:“不知李統領可是雅閣內的那位京中來的公子到底是何身份?竟然能夠讓李統領貼身守衛?難道是五大門閥的子弟?”
事到如今,在場的三人才知道,雅閣內最惹不起的竟然是那個一向被自己等人忽視的長安公子!原本還不甚在意,現在仔細想想,不論是劉冉,還是慕凡,哪一個不是年輕氣傲之輩,若是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商賈子弟,又怎能讓這兩位貼身跟隨,如今就連寸步不離壽王的貼身統領都被派來,眾人已經想到此次踢到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塊鐵板?
青衫男子臉上掛著常年亙古不化的冷色,但是畢竟同在壽王身邊效力,青衫男子看著麵前的三人道:“看在令兄的麵子上,提醒你一句,水閣內的公子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王焊雖然欣賞鸞羽,但是同樣也是知進退的人物,多日的相處王焊也知道麵前的青衫男子並不是誇張之人,既然他自己得罪不起那就是得罪不起,看著身旁的兩位各懷目的的狐朋狗友,王鉷趕緊拱手道:“兩位,今日到此為止,後會有期,罷,不顧身旁兩人目瞪口呆的臉色,連忙匆匆向著門外走去,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眼看著主心骨已經離開,一旁的兩位一向眼高於頂的兩位頂級紈絝自然不好再武力值接近變態的青衫男子麵前張狂,看著此刻圍在自己身邊東倒西歪的侍從,滿臉堆笑的道:“李統領,就此別過,改日一定登門拜謝!”
原本鸞閣眾人看著已經一觸即發的場麵,但是誰又能想到極為火爆的場麵竟然是以水閣的三位認慫而告終,雖然雅閣實力同樣不弱,但是一直被眾人看好的向來都是水閣內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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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眾人散去,鸞閣深處,鸞羽房內,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倒也的確令人想入非非!
但是事實與眾人的想象完全不同,無論是李清還是麵前的佳人兩人均是神色清醒,絲毫沒有半點**之色。
彈過一曲,一身紅裝的佳人看著麵前始終坦然之色玄衣青年,盡管麵上不動聲色,但是這麼多年,常年見慣了一雙雙充滿**貪婪的雙眼偶爾看到這麼一雙清澈的雙眼,鸞羽倒也十分驚訝。
莫是年輕一輩,就算是老一輩的人,鸞羽也能發現他們看向自己的時候夾雜著一絲絲很難察覺的貪婪占有意思,正是因為如此,鸞羽才發現麵前青年的難能可貴之處。
品了一口放在麵前的上等茶水,鸞羽故作魅笑的道:“從長安而來,想必見識定然不凡,想必眼界定然也是奇高,似鸞羽這等鄉野村夫定然也是難入公子的法眼!”罷做出一副幽怨的神態看著麵前的李清。
若不是見慣了韋嫣語的不俗容顏,再加上患難時的同感共苦,此刻的李清心中能乘的下的自然僅有壽王妃一人。
不過,作為一個男子,李清倒也一臉欣賞的看著麵前的女子,並沒有太多情感的流露,語氣平淡的道:“不知鸞羽姑娘,剛剛為何選了我,鸞羽姑娘生聰慧,本人也不傻,若因為一個的對聯,此番就犧牲自己,恐怕以姑娘的聰慧是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