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大堂之內,絲竹之聲聲聲入耳,觥籌交錯,賓主盡歡,李清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從鬆州趕往劍門,整整三的時間除了休息時間之外,大多都花費在趕路之上,如此匆忙之下,對於吃食自然沒有什麼要求,如今好不容易能夠安安穩穩的停下來,享用一餐,眾人自然心滿意足。≧ ≯≯
而且劍門主將準備的晚宴極為豐富,如此一來,更加滿足了眾人的食欲!
晚膳過後,沐浴更衣之後的李清更顯精神,高挑秀雅的身材,一襲玄衣是上等絲綢製作而成,繡著雅致竹紋的淡青滾邊和頭上的墨玉簪交相輝映,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大戰讓原本儒雅的氣質之中夾雜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王者之威和血腥殺伐之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對於壽王殿下這份氣質的轉變,此刻站在李清麵前的王鉷無疑感觸最深,王忠自然清楚,麵前青年剛剛的那種威儀並不是為了震懾自己刻意展露,暗自感歎道戰場果然是個磨礪人的好地方,經曆過一場生死大戰的壽王殿下那種不怒自威運籌帷幄的威儀已經摻雜他身上的每一份血脈之中,正如其身上盡管一再掩飾卻是卻依然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散的貴氣一般。
以前的壽王殿下為了震懾住那些別有用心的官員,的確有意的裝出一副不怒自威手握生殺大權的模樣,但是畢竟是裝的,與此刻渾身上下油然而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矛盾的壽王殿下確實要遜色一籌。
作為跟隨在壽王殿下身邊一路走來的壽王府老人,對於麵前的壽王殿下王鉷自然有著幾分了解,時隔半年,王鉷依然清晰的記得初次見到麵前的玄衣青年之中,麵前之人那雙眼之中夾雜著的不屈和急於證明自己的急功近利,那是的壽王雖然有著自己的想法和手腕,但是卻因為急於證明自己的心魔作怪,僅僅隻能算作一塊有待雕琢的璞玉。
此刻再看著麵前玄衣青年深邃的沒有絲毫感情流露的雙眼,以及形式之間沉穩自若,不見絲毫這個年齡應有的狂躁,再加上其一臉的自信,十分善於隱藏自己的心緒,若此刻的壽王殿下還有什麼軟肋的話,那恐怕隻有一處,就是此刻身在房間之中望夫而歸的壽王妃。
看著麵前即使此刻已經位列節度使衙門掌書記一職單論地位已經算得上如今的節度使衙門的第二號人物的王鉷沒有半點的倨傲自得之意,李清滿意的點了點頭,麵前的王鉷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物,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若是一個的掌書記一職就試探出王鉷的底線,恐怕李清都會感慨自己的眼光有多差。心中滿意,臉上升起一抹笑容,開口道:”本王這次率領成都主力兵馬出征半月有餘,先生卻能夠將成都智力的井井有條,與此同時,節度使衙門也是正常運作,這全都是先生的功勞,在這裏,本王要多些先生了!“
罷,從懷中彈出一把刀鞘處享有兩塊上等寶石的精巧匕,兩人都是識貨之人,單單是這兩個上等寶石就價值千兩,將手中的匕推至王鉷麵前,李清笑著道:“此次出征,沒有帶來什麼好的東西,唯有手中的這柄匕可以聊表本王的心意,還請先生手下,要知道這可是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方才從吐蕃軍營之中的一位高層手中繳獲而來,希望先生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