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麵前的壽王殿下已經把話的如此徹底,赫連瀲自然不好再什麼,當即開口道:“既然如此,全憑殿下安排!”
畢竟細細思考一番,剛剛麵前的玄衣壽王得倒也是實情,此時若是換做以往的任何一人節度使恐怕都無法對此大包大攬,但是偏偏麵前的這位玄衣青年卻能夠打下如此包票,而不會被人質疑。
若僅僅隻是劍南道節度使的身份,恐怕一路之上頂多也就是劍南道境內的郡縣對其買賬,一旦出了劍南道的地界,恐怕沒有別的郡縣長官會買劍南道節度的賬,也許這個節度使在劍南道可以呼風喚雨,但是在他們眼中卻不值一提,畢竟不是他們的直屬長官,對他們起不到威懾作用。
對於這些郡縣長官,相比於劍南道節度使的權勢滔,壽王這個身份對他們的威懾要來的更為實際些,畢竟是當今陛下的皇子,曾經權勢滔的“長安十王”之一,這樣的身份對於這些常年在地方上認知的郡縣長官有著何等的誘惑力。
要知道壽王殿下可是直通“庭”的人物,若是被這樣放在京師長安都算頂尖的權貴人物看重,自己的仕途必然會一帆風順,因此麵對著壽王殿下他們把姐還來不及,又怎會多加為難,為了區區的幾千兩白銀,得罪大唐的壽王殿下,明顯是百害而無一利,這些老奸巨猾的郡縣長官自然不會做。
而且他們搜刮而來的大部分錢財大多都是用來打通上級以期望自己的仕途能夠更進一步,如今有著終南捷徑擺在自己麵前,怎麼做,他們自然十分清楚。
不愧是連劉冉都要讚歎幾分的赫連瀲,如此繁瑣的利害關係,年不過十八的赫連瀲卻能夠在短短的一刻鍾之內理清。的確有著足以稱道的地方。
一場動輒上萬兩的大買賣就被兩人在這短短的片刻給敲定,所幸兩人都非常人,一個是主宰劍南身份尊貴的年輕壽王,另一個是百年赫連的唯一繼承人,雖然不是赫連家主但是料想其在家族中的地位恐怕也就僅僅次於赫連家主一人而已!
敲定此事的兩人心情十分的輕鬆,兩人均有獲利。與李清而言,如今自己諸事籌備缺的就是錢財,而此刻有著赫連家族這筆錢財的支撐,定然能夠解燃眉之急!
當然了,與赫連瀲來,此時更加是百利而無一害,日後再也不用擔心因為押運貢茶失誤而被朝廷問罪,而且因此交好了身旁對自己大有裨益的壽王殿下,更為重要的是。此事一旦傳回族中,借著壽王殿下的這股東風,自己在族中的地位定然能夠更進一層樓!
但是奈何,上偏偏與兩人作對,正當兩人高興之餘,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一群人卻迎麵出現在兩人的麵前,為首的是一位三位青年公子。中年一人身材瘦削、臉色蒼白雙目凹陷一身淡紫衣衫的紈絝青年,觀其年齡。大約在二十三四左右,在其身旁的兩位青年也是一副貴公子的打扮,行走之間一臉的倨傲,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章,還不過兩人,每每看向中間一位青年的時候除了表麵的恭敬之外。眼角之中的陰狠和嫉妒同樣難以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