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岐州東門,平日裏人來人往的東城門,此刻早已是被守城的將士清理幹淨,近百位岐州兵士分列在城門兩排,持槍而立,顯得威武不凡。
被岐州兵士守護在中央的十幾位岐州高層看著麵前騎著高頭大馬的玄衣青年猶如送瘟神一般地道:“殿下慢走!”
看著麵前一群皮笑肉不笑的岐州官吏心底不屑,但是臉上卻掛著挑剔不出絲毫毛病的笑容朗聲道:“諸位的盛情款待本王銘記於心,他日諸位若是來京師做客,本王定然會盛情款待諸位!”
盡管明知道麵前的玄衣青年出此話僅僅隻是表麵的客套,並不是自內心之言,但是眾人依然心滿意足,畢竟無論如何,眾人已經達到了目的,表麵攀上了壽王殿下這棵大樹,俗話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如今有了壽王殿下這即使放在京師長安之中都有著不少話語權的壽王殿下做靠山,眾人已經可以想象,日後眾人的仕途絕對會一帆風順。
“想及於此,眾人看著麵前的玄衣青年也自內心的多了幾分感激之意!”
客套一番,正打算揮手吩咐手下的兵士出之際,李清卻是現本應該出現的岐州刺史此刻卻沒有出現,嘴角一笑,盡管知道原因,李清依舊開口裝作一臉不解的看著麵前的一群岐州文武官員問道:“奇怪,今日怎不見岐州刺史前來?”
李清話罷,麵前的岐州文武官員臉色頓時一變,相互對視了一眼,終於一位身材中等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走出眾人序列,對著坐於馬上的玄衣青年拱了拱手,開口解釋道:“刺史大人昨日偶感風寒,身體不適,考慮到殿下身份尊貴若是貿然出現此處,難免會傳染給殿下,所以考慮再三,沒有前來,還請滇西恕罪!”
聽到此言,李清一臉擔憂半是感慨地道:“岐州刺史向來是個知進退明禮法的人,本王就他今日沒有前來必然有著自己的緣由,原來是偶感風寒,既然如此,你就代本王向你家大人問候一聲,告訴他,保重身體!”
將目光重新投向麵前的一眾文武官吏,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本王告辭,諸位政事纏身,不必相送!”
言罷,勒住馬韁,調轉馬頭,策馬揚鞭,看著周圍蓄勢待的三百親衛,嘴角輕吐“出!”
一聲令下,頓時百馬奔騰,此刻距離長安以不算遠,以眾人的度,快馬加鞭,一日半的光景即可抵達長安,多日坐在馬車之上,倍感壓抑得李清如今好不容易解放出來,自然要好好策馬奔騰一番,呼吸一下京畿道的新鮮空氣!
看著麵前一支全副武裝的精銳之師終於離開,在場的岐州文武官員均是鬆了一口氣,雖然犧牲了不少的銀兩,但是終於送走了這位瘟神,一切都還是值得的。
畢竟銀子沒了,眾人還可以繼續搜刮,但若是這位壽王殿下在岐州呆上幾,以他那謹慎入圍的性格再加上似海深的城府難保不會現什麼,到時候才是真的為時已晚,而且結合兩次壽王殿下經過岐州,每一次均是沒有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