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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錢有勢,你敢殺人嗎?我爛命一條,要麼給錢,要麼心一點,這就是周俊榕的意思。
雷昊當然不害怕,如果事情真的沒有其他解決的途徑,他不介意以權勢壓人,直接將周俊榕吊打一番,想必這家夥嘴巴硬,但骨氣肯定沒多少。
“周哥,你們村就這一家賣古董的店吧。”雷昊攔下想要發飆的老媽,轉頭對著周俊波問道。
“沒錯,就俊榕開了這種店,沒其他的了。”周俊波老實回答。
“老板,你的玉佛50萬?”雷昊轉頭看向周俊榕,壓著火氣問道:“你再給我確定一次,是不是50萬?”
“當然是50萬,雷總您家大業大,我這可是本買賣。”周俊榕煞有其事,板著臉道:“要是虧了這麼多錢,我鋌而走險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你結婚了吧?孩子多大了?家裏老人還在嗎?”雷昊連問三句,就看到周俊榕臉都變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雷昊本質上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玩威脅嘛,他也會,而且技能熟練度相當高,想當年學時的冰棍、中學時的作業,不就是這麼來的嘛……好吧,雷老虎是嘴硬,但以他的身家,出這種話,誰都得考慮考慮後果。
周俊榕有老婆孩子,父母俱在,他這人根本不孝順,打老婆也是常事,但對孩子卻是挺在乎的。
聽到雷昊的話,周俊榕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雷總可以試試嘛,今個兒走出這個門,事情要是沒談妥,您再想找到我,那可就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了。”周俊榕麵色猙獰,指著店外麵幾個圍觀的人,道:“退一步,我老周也不是沒有朋友的。”
“對啊,打壞東西不賠錢,你以為你是誰。”
“咱二壟村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店門口早就聚集了一些圍觀的人,其中幾個流裏流氣的,在附和著周俊榕的話。
堵門、敲詐,這兩個詞語飄蕩在雷昊的腦海中,他的父母和裘雨婷也開始有些緊張,但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
被勒索一些錢財是很可能發生的事情,人身傷害卻是不用擔心,這些人不敢,即使是從雷昊這裏敲詐一些錢,他們都必須把握好那個度,讓雷昊覺得憋屈是可以,再嚴重一點的話,有錢人拚著冒風險,就弄殘弄廢你,那可就不好玩了。
現在雷昊看似隻有兩條路走,要麼給錢了事,要麼就是魚死網破,付出比金錢更大的代價,來擺平這件事。
但是兩條路,對雷昊來,第一個選擇是物質損失、精神上卻接受不來,第二個是物質損失大、精神上受到傷害較。
選哪一個,都會受氣,雷昊都看到父母眼裏內疚的神情了。
老人家就是想給未來兒媳婦買個東西,就惹出這種事,還讓裘雨婷看在了眼裏,頓時有種都要塌下來的感覺。
她會不會嫌棄我們?會不會趕我們回老家?如果她和兒子吵架了,我們該怎麼辦?50萬,好多的錢啊,我們是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就回老家待著吧,免得在這裏給兒子添麻煩。
雷昊不用想得太深,就能知道,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對父母的影響會很大,老人家在兒女這裏本就是極度敏感,鑽牛角尖更是常事。
“老板是一定想要我讓我賠錢咯?”雷昊忍住了動手揍人的衝動,心裏默默決定要將鄭毅茂和布朝盛兩人請回來當保鏢,順便也該給父母安排一下,避免二老再次遇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