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印記朱紅色,呈圓狀,上麵有著一個羽毛圖案,像是一種可以信任的身份象征。
“夏公子比我們先提早出發,他現在已經渡過回橋了,你們快前去吧。還有,如果能提醒一下夏公子,是我們允準你們通行的話,那就更好了。”幕僚拍了下顧城的肩膀,笑笑道。
“我們明白了,我一定會告訴夏公子的。”顧城臉上一本正經,心中卻是狂笑不止。
“我們走吧。”苗落妝卻不由得冒了幾冷汗,催促著顧城前進道。
顧城頭。隨後顧城繼續推著貨車,與苗落妝繼續前進。
走到了那群黑壓壓的護衛隊前。
那些護衛的喧鬧聲漸竭,肅然清靜了下來,慢慢為顧城兩人退開了一條路。
顧城和苗落妝走在這條空出的路上。
在數千道凶狠的目光下,苗落妝雖然從見過大場麵,但是此刻依然難免有些慌張。顧城察覺到這細節後,慢慢貼近到了苗落妝身前,為她擋下了大部分的目光。
苗落妝她從就是病秧子,身邊一直陪伴著不少親人和侍女,她一直都在安全的壞境下成長。如今到了她朝不保夕之時,一個她並不熟悉的男子卻給她感覺到了同樣的一種安全感,但這種感覺並不同那些親人以及侍女,真的很微妙。
苗落妝一直想不透這種感覺,但卻在不知不覺中安全地越過了這支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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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此刻,在不遠處的對麵山上。
“報!羅大人,他們真的越過了那支商隊!”一名黑衣人驚訝地向羅詠彙報道。
“這個顧城果然有謀,隻不過”羅詠沉聲道,“就算他們越過了商隊又如何?他們連兵器都沒有,別突襲,就連毀掉回橋都是不可能啊!”
“轟隆,轟隆,轟隆!”
就在此刻,突然,遠處忽然傳來了幾波震動聲。
地動山搖,頃刻間,隻見遠處的回橋裂開,半息間,瞬間灰塵漫,一座完好的橋梁倒塌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羅詠聽聞這道聲音,大怔,一下子紮跳了起來。
“回橋被炸了!”一名黑衣人視察到了這一幕,連忙跑了過來,彙報道。
“什麼?!”
“他們到底怎麼辦到的?”有人懵然道。
“無論如何,反正如今回橋炸毀了,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籌集人手,奪回骸骨碎片!”羅詠驚喜地露出了笑容。
“大人,這個名叫顧城的人可當大用!”一名黑衣人道。
“隻可惜,他可是先之體。”羅詠收斂了笑容,轉樂為哀,長長歎了口氣,道:“他日後要走的路將會比我們艱難得多,不過,我理應推他一把。來人,我要再給崆峒門的人再寫一封推薦信,我要他的起比一般人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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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回橋。
回橋已經被炸得不堪入目,所有站在橋梁口的守衛隻是傻傻地看著橋梁,還沒懂得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顧城與苗落妝早已遠離了橋梁,跑到了一塊安全的地方。
“想不到,我們竟然真的成功越過那支商隊了。”苗落妝喘了幾口氣,苦笑著刀。
“因為我們剛好反其道而行,完全不講求戰術,不求人手,不帶裝備,隻帶著這一枚丹藥和看似毫無威脅的貨車,讓對方產生一種我們會安全的錯覺。不過,對方想不到,我們卻剛好做到。”
“那你到底是怎麼毀掉那座橋的?”苗落妝問道。
“是那輛貨車幹的好事。”顧城笑了下。
“貨車?”苗落妝一愣,但隱約記得貨車中藏有木炭、硝石、硫磺。
顧城一笑,道:“中國四大發明之一,火藥,就是用木炭,硝石,硫磺製成的。”
“中國?那是塊什麼樣的地方?”苗落妝大眼一眨,好奇問道。
“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經濟總量在世界排行第二,隻不過那裏房價太貴,工資又不太高,哎呀,反正總是一塊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