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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雖然隻是考察課,而且還是中途新加的課,但畢竟是自己教的課,所以錢浩仍然很重視。
結課這,一早上,他就打扮的好好的。雖然沒有抹這個粉那個油,穿也穿的很普通,羽絨服加厚厚的褲子。但他精神抖擻,好似第一上班的夥子。
即使一出門,隆冬的寒風凜冽,他也昂著頭,興致頗高,好似枝頭迎雪綻放的臘梅。
來到教室,他嚇了一跳,人居然這麼多,比第一次上課還多。不僅如此,中文係的老師,居然也來了一半,而陳肅赫然在列。
這,太誇張了吧?
實際上,老師們本沒想來的,隻有陳肅腦海活絡著這個心思。他想,第一節課,錢浩講了一篇經典的文章。
這最後一節課,恐怕也是如此吧。
即使講的不如《大學》,恐怕也是很不錯的東西。
正是懷有這樣的心思,他才偷偷準備紙筆,想再旁聽一節課。
不想,有老師眼睛賊亮,勘破他這奇怪的行為。然後一逼問,知道他的心思,心裏也產生這樣的想法。
這卻不是誇張,《大學》之後,錢浩聲名日增。尤其是中文係這塊,大有少年大師的意思。
至於學生多,這也屬正常。畢竟最後一節課,慕名而來的不在少數,而平時逃課的也乖乖來了。
不錯,每個老師,即使是錢浩,手下也有逃課、不聽課的學生。
這太正常不過了。
錢浩初一進來,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正常,開門見山的:“既然都來了,那咱們開始考試吧。”
考察課大多最後一節課考試,並且題目都是老師當堂出,而學生手寫下來。
錢浩完,便把手上一遝考試用的白紙交給孫賢,讓他發下去。而他自己則拿起白粉筆,轉身在黑板上寫起題目。
後麵兩排老師,頓時有人懊惱,暗道今不應該來。考察課最後不就是考試,還講什麼課,都怪陳老師瞎。
不過,也有老師,比如陳肅,就問孫賢要了一張考試紙。看他那樣子,似乎也要“考試”。
“陳老師,你這閑著沒事幹啊?”
“噗嗤,學生們寫的題目,你寫也沒意思呀?”
“呦,挺好玩的,也給我一張,我也寫著玩兒。”
老師們調侃、議論了會兒,都抬頭看黑板,不過也有人趁機從後門離開。那樣子哪像老師,分明就是逃課的學生,令陳肅等人苦笑不已。
陳肅等人笑了兩聲,便繼續抬頭看黑板。起初,他們還不以為意,但很快就詫異起來。
嗯?這首詩,這題目?
何止他們詫異,學生們也同樣驚訝,並且都聲議論起來。
“有才的老師真會玩!”
“我查了,沒查到,看來這首詩是錢老師自己寫的……”
“師會玩,這是自己寫詩讓我們解析?”
“還別呢,別人誰敢這麼玩?也就錢老師流弊。”
“憋特麼話,我就想好好看詩!擦,錢老師別擋著啊,下麵是什麼?”
“錢老師出新詩,嗚嗚,別擋著啊,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陳肅等人聽到學生們的議論,頓時也產生興趣,期待錢浩擋住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