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參加節目,錢浩也很驚訝。
先就是楚客,這家夥脾氣怪著,不大可能為他捧場而來。
那麼,他到底為啥報名?
對於楚客,錢浩自然不會客氣,當即一個電話打過去:“老楚,你怎麼也報名了?”
兩人不常交流,但感情卻沒有變淡。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大概就像他們這樣吧。
楚客正坐在書房,一邊喝白酒,一邊翻詩書。興致來了,還傲嘯兩聲。
他接到電話,喝一口酒,反口問道:“怎地,我就不能去?”
“呃,老楚不會給我捧場吧?”錢浩不答而問。
楚客嗤笑一聲,放下酒瓶,得意洋洋的:“子,我喜歡詩詞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到少年輕狂往事,他顯得很高興,滔滔不絕。
“想當年白衣載酒過鬧市,我在清溪樓連喝九瓶,做出兩句驚人好詩。來來,我吟與你聽……”
聽著楚客吐沫橫飛,錢浩不禁哭笑不得。
“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這不是前世鬱達夫的名作嗎?”
楚客參加也就罷了,到底兩人關係不錯,可宗聖參加算什麼?
我勒個去,他們之前還對立,還一副從未相識的樣子……
錢浩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不明白這人為什麼參加。即使這人心胸開闊,也不會幹這種事吧?
這在外人看來,可是自取其辱啊!
宗聖的理由,也就是回到記者的話,他是不相信的。
“我對詩詞挺感興趣,恰好錢先生是此道高手,遂產生聽課的念頭。”
就算真想聽課,看視頻直播不行?要宗聖心胸多寬闊,他是不相信的。
果不其然,錄節目之前,他在片場遇到宗聖,終於明白對方的意圖。
“錢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章女士……”
原來,宗聖以這種方式為章曉晴求情,希望他能高抬貴手。
隻是,他有動過手嗎?
他輕輕一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淡淡的:“我想你搞錯了,自始至終,都是她在上串下跳。”
完,他便大步走進片場。
百家講壇是錄製,不是直播,否則生意外情況怎麼辦?
不過,即使是錄製,錢浩還是有點壓力。因為今聽課的,除了他的學生,其他的人都不簡單。
比如協會成員,就來了好一批,再如楚客、宗聖這些老一輩。
即使年輕一代,如納蘭軒諾、孫賢等人,也都是鋒芒畢露的人物。到時候,指不定大庭廣眾之下,他們就問些尖銳的問題。
很快,時間到了。
聽課的兩百人6續就位,錢浩也一襲白衣走上講台。
他先環視一圈,不語。
可能是他的氣勢,也可能是大家的自覺。逐漸地,現場聲音消失,寧靜的仿佛真空。
見此,錢浩放下手中講稿,惜字如金的:“上課。”
起立沒有,老師好也沒有。但兩百人還是正襟危坐,很快進入狀態。
錢浩也不廢話,直接開講:
“接下來我所講的詩詞格律,大部分是前人研究的成果,也有一些地方是著者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