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的選擇,果然是沒有錯的,自己獨自端著北冥神功來練,就像是學生抱著一本初中的數學,收效甚微,而無崖子,淫浸北冥神功數十年,對北冥神功可以是完全吃透了,有他教導,就像是一位大學教授一對一輔導,東方玉在北冥神功的修煉方麵,自是一日千裏。
不過,雖然這幾日自己的修煉,比以前快得多,但從無崖子的語氣中,東方玉還是能夠感覺到他不滿意。
俗話得好,有問題,就去解決,關於自己修煉的問題,東方玉可不會不懂裝懂,所以,很是誠懇的問了無崖子,師徒兩人仔細的商議了一番。
“玉兒,北冥神功,你已經初步掌握,該下山去走走了,這門神功,先易後難,你沒必要枯燥的坐在山洞中打坐”,過得幾日,無崖子開口對東方玉道。
“師父,你是讓我下山去汲取別人的內力嗎?”,東方玉微微沉吟,便明白了無崖子的意思,北冥神功,最大的特點在哪?就是能夠汲取別人的內力為己用,可是,東方玉卻一次也沒用過。
“不錯,玉兒,北冥神功,海納百川之意,可奪取他人內力為己用,你莫不是覺得這門功法太多歹毒,所以才一直主張自己集聚內力?”,無崖子,自然看得出東方玉從來沒有奪取過別人的內力。
“這倒不是”,東方玉可不像段譽那般迂腐,他有自己的顧慮:“我覺得武道一途,不該過多的依靠外物,我怕似這般獲取內力太容易,會對衝擊武道更高峰造成阻礙,得不償失”。
“哈哈哈”,東方玉的話,讓無崖子欣慰而笑:“你的確有誌氣,為師很高興,可是你卻聰明反對聰明誤了,外物?什麼是外物?莫非得了能夠增加內力的材地寶不去吃?得了絕世神功就不練?找到絕世神兵就不用?這才不算依靠外物?”。
“這……”,東方玉啞口無言。
無崖子臉色一正,道:“北冥神功,雖可以汲取別人內力為己用,可人體經脈的承受力,卻隻能慢慢擴張,否則,一旦汲取了自身超過自身經脈承受力的內力,會造成自己筋脈寸斷,再了,汲取的內力,煉化為自身也需要時間,並非是拿來就能用的”。
“內力修練之途,如滾雪球一般,雪球越越難滾,第一縷內力無中生有,更是有百日築基之,汲取別人內力為己用,也就前期方便,等到內力深厚,自己修煉出來的內力越發精純,滋生速度也快,或許你就看不上別人那點雜駁的內力了,故此,你的考慮,完全是多餘的”。
“多謝師父教誨”,東方玉心頭一個結解開了,誠心拜服。
有個師父教導就是好,更何況有無崖子對北冥神功的理解,東方玉更能走許多的彎路,這番話,讓他豁然開朗,原著中,段譽也有汲取了太多內力,以至於發癲發狂,才要去龍寺尋找治療之法……
“師父,弟子還有一問”,拜服之後,東方玉又開口問道。
“吧,師者,便是傳道授業解惑”,無崖子笑而言道,指望著東方玉繼承自己衣缽,無崖子自然是傾囊相授。
“我的資質如何?”,東方玉也不怕被打擊,坦言問道。
“中上之姿,隻是修煉時間太晚,筋脈固化,隻能算平庸了”,經過這些日子相處,無崖子對自己這個弟子的心性也了解一些,坦言道。
“果然”,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可得到師父親口證實,東方玉還是感覺到失望,想了想,問道:“不知師父,這方麵可有辦法補救?”。
“你這徒兒,莫來套我的話,你不是號稱能知下事嗎?你自己可有何想法?”,無崖子,會心一笑,沒有回答,卻是反問。
“易筋經”,東方玉沉默片刻,開口吐出三個字。
“嗯,這的確是個辦法,少林易筋經可化腐朽為神奇,易經洗髓,隻是當年為師收集下武學,也沒能得手易筋經”,無崖子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