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南皇之前完全不是白鶴的對手,守護了城民,卻沒有守護的連自己。僅僅三兩下,就受了重傷,在赤月的攙扶中,堪堪站起。
所謂人仙,哪怕是麵對殘血的白鶴,也不堪一擊。
騰欲眉頭緊皺,翻出那一絲歲月之力,將六萬丈的風凝聚在自身外,直接衝了上去。
他沒有其它的選擇,沒有退路,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施展其它手段。有的,僅僅是阻止對方仙魂脫困,有的,僅僅是以最快的度,最直接的方法,徹底的滅殺對方!
結束此劫。
嗡——!
麵對白鶴的嘶吼,騰欲以這萬古歲月之力生生扛下,一步一步頂著威般的壓力接近對方。
與此同時,獵閣。
“哈哈哈哈,真是大好,不僅僅是這鬼在放手一搏,連南皇大人也受了重傷,真是,助我獵閣!”蛇一般的老者大笑不止。
“南皇倒是不足為懼了,可還有忘川和朱君這兩個隱患。”中年男子提醒到。
“嘿嘿,貪圖南城的,可不僅僅隻有我獵閣。”
“妖佛麼,倒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用來牽製忘川再好不過。”
北荒,魚宗。
地下海洋中,那巨大的海龜,目露一絲欣賞,喃喃道:“若此劫大難不死,當必有後福。”
東海,龍宮內。
“可惜了,可惜不是死在本主的手裏,”變成龍太子的丹島之主,感應著外界的變化。
前前後後有驚訝,有駭然,有震撼,百感交集,可最終都化為了遺憾。
這一切,本是他的,卻被朱君打破,完全付之東流。要不恨,是不可能的,可卻無可奈何。
龍宮外,連老龍王都被驚動的再次出關了。
“嗯?有兒的氣息?”
就在龍王感受到南城有龍太子風氣息的同時,在禁地裏的假龍太子,麵色大變。
“該死,該死,為什麼會這樣——!”丹島之主嗤的一聲,重新化為黑霧,連忙離開禁地,順著來時的縫隙,逃之夭夭。
他大意了,後悔莫及。
如今,更加痛恨騰欲起來,若不是對方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又怎麼會驚動閉關中的龍王呢。
而此刻的騰欲,渾身上下,肉身和魂魄,都承受著無法想象的痛楚,距離白鶴越近,那股毀滅之力就越強大,就算有歲月之力去生生的抵消,也還要有堅不可摧的意誌。
他的心在顫,腦海撕裂的要炸裂一般,甚至魂魄都有要粉碎的跡象。他死死的看著不遠處的白鶴,想到了夢裏的那一幕,那黑色的空,那搖搖欲墜的騰家,那寂靜如斯的鳳尾酒樓。
那摯愛的爺爺,那厭棄的女人,那熟悉的店二,那記憶中的一切。
無論是美好還是痛苦,都是屬於他的記憶。
“家,我要回家,還有很多要去做的死,我還不能死!”騰欲在心底呐喊。
對於生的渴望在攀升,對於斬殺白鶴的執念更加濃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