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清清到樓下餐廳的時候,許嫣然和Nike已經到了。他們兩人正操著一口純正的英文喝著咖啡吃著吐司片,儼然一副高端人士的樣子。
看見不遠處的林清清朝著他們走過來,許嫣然衝她打招呼。“hollow,清清!”她臉上永遠掛著明媚的笑容。
林清清擠出一個笑容,然後在許嫣然對麵坐了下來。“吃點什麼?”許嫣然問她。
“一樣就好。”林清清現在已經絲毫不關心吃什麼了,隻要能填飽肚子就行。況且國外的這些東西,她還真的有些吃不慣。
咖啡和吐司端上來之後,林清清象征性的動了幾口,就再沒什麼興趣了。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手裏的吐司片,一丁點的一丁點的喂進了自己嘴裏。
“清清,你還是得多吃點,不然接下來的行動你怎麼有力氣參加啊!”許嫣然看見林清清吃東西吃的興致缺缺,不得不開口勸慰道。
一聽行動,林清清立刻來了興趣。“嫣然,我們接下來怎麼行動啊?”她抓著許嫣然的手激動的問道。
看著林清清激動的樣子,許嫣然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這人還真是,一聽見歐遠瀾的事情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到了自己吃飯睡覺這些事情的時候卻表現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沒好氣的白了林清清一眼,然後開始部署計劃。“療養院的情況你也知道,那棟樓裏的管製很嚴格,想把歐遠瀾帶出來,還是十分有難度的。”她先分析著情況。
這些問題林清清都十分清楚,她知道,整個療養院裏就那棟樓的守衛最為嚴格。光是樓外麵都有好多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單單憑借他們三個人是根本不可能衝進去的。
林清清點點頭,表示十分讚同。“那怎麼辦?”她明白問題的症結所在,但是她卻找不到辦法解決。
對於這個問題,許嫣然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解決。她指指Nike,然後扭過頭對林清清說道:“問他。”很顯然,這個棘手的問題要交給對整個時局最了解的人。
此時的Nike正像是沒事人一樣,他一隻手端著咖啡,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把鐵製的小勺子,慢慢的攪拌著咖啡。如果不是因為另外兩個人正神情緊張的坐在這裏,別人真的會以為他們就是簡單的來享受早餐的。
許嫣然和林清清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到了Nike身上,這個正在悠閑吃早餐的人頓時就吃不下去了。他藍色的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絲不高興,但還是很識趣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
“關於現在療養院的狀況,我隻能跟你們講,先暫時等幾天吧。”Nike言簡意賅的說道。
一聽見這句話,林清清立刻就不淡定。“等幾天?”她皺起眉頭,心情突然變得糟糕起來。“我已經一天都等不下去了!”對於這件事,她直言不諱。
每次隻要一想到歐遠瀾在那棟樓裏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每天被人家大劑量的注射鎮靜劑,頭上的傷口也還沒完全愈合,她就坐立難安。如果能把哪個男人帶出來,她甚至願意拿自己去做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