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倒水!”說完這句話,林清清就拖著自己麻痹的腿連跑帶爬了出了房間。
她早上到底是在幹嘛?怎麼會有那麼不成熟的舉動?怎麼會主動親上去?親上去也就算了,她怎麼還能舍不得離開呢?這下可好了,算是丟人丟到了家了。
一番豐富的內心戲完成,林清清才算是平複了一些。她抖著手從小廚房找出一個玻璃杯來,然後倒了一些水準備給歐遠瀾端進房間。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又遲疑了。要是現在進去歐遠瀾突然問她剛剛在幹嘛她應該怎麼回答?如果他在露骨一點問自己剛剛為什麼要吻他她又該怎麼回答?
糾結了三秒鍾,她還是認命的端著水進去了。敢作敢當,既然她剛剛敢不要臉的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那麼她現在也敢不要臉的不承認。
反正歐遠瀾剛恢複神智,大不了她就說剛剛發生的都隻是幻覺而已,不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人在大病初愈的時候,神經往往都不正常。
推開房間門,林清清有些心虛的把水杯遞給歐遠瀾。“喏,喝水。”她有些不自在。
看了林清清一眼,歐遠瀾才伸手接過她手裏的水杯。可能也是太久沒喝水了,接過水咕咚幾口就喝完了。喝完以後,他依然很自然的把手裏的水杯遞給了林清清。
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林清清抽動了一下嘴角,還是把水杯接了過來。在歐遠瀾沒有清醒之前,她一直是拿這人當成大爺對待的,甚至是已經寸步不離了。但是在他恢複之後,兩人似乎又回到之前的相處模式了。
還沒等歐遠瀾發問,門鈴就突然響了起來。“我去開門!”林清清趕緊找理由逃離現場。
不用猜林清清就知道是誰來了,果然,打開門一看,就是江暖和白駱這兩個閑人。“清清,我給你送早餐來啦!”門一開,江暖就立刻用活力十足的聲音說道。她怕今天自己這個好朋友依然是沒精打采的樣子,所以已經做好的安慰她的準備了。
“嗯,進來吧!”林清清打了個嗬欠,然後往房間裏走去。
感覺十分敏銳的江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清清,你怎麼了?不會是悲痛欲絕傻了吧!”她跳道林清清麵前,拿自己的手背去試探她額頭的溫度。
白了江暖一眼,林清清沒好氣的說道:“那人現在已經醒了,我為什麼要悲痛欲絕到癡呆啊!”她反駁道。
“醒了?!”江暖白駱異口同聲,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可算是個好消息大新聞了。
“嗯。”林清清點點頭,然後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早上給歐遠瀾倒水的時候她就有些渴了,一直到現在才喝上水。
刹那間,江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林清清的房間。看見正端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的歐遠瀾,她才終於相信了。“你是怎麼醒過來的?”她脫口而出這個疑問。
“童話情節,被吻醒的。”歐遠瀾睜開眼睛,不徐不疾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