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趣的在林清清的床邊坐下,江暖一臉和藹的笑容。“什麼警鍾?長的好看的人不能出來瞎晃蕩?”她無比自戀的說道。
除非江暖是瞎了,否則她怎麼可能看不見林清清額頭上落下來的黑線條。“交友要謹慎。”她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說道。
自從結交了這些損友,她越發的明白了什麼叫來自親人的暴擊,什麼叫落井下石。
一臉嗔怒的打了林清清的腿一巴掌,疼的她差點就把江暖從床上推下去了。“親,我這是真的折了!”她咆哮道。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江暖煞有介事。“嗯,檢查完畢。”她露出了一個確定的表情。
麵對著這個人,林清清更加無語了。什麼叫檢查完畢?難不成腿折了她也要假裝?假裝受傷對她有什麼好處,又不能拿演出費。
“請問這位孕婦,我為什麼要假裝受傷?”她黑人問號臉。
看著林清清抓狂,江暖一臉壞笑的說道:“你說呢?肯定是為了讓你家歐總放過你唄!”她頭頭是道的分析著,就好像這真是林清清的真是想法一樣。
“你想啊,作為歐遠瀾的女人,你和別的男人上了頭條,而且還是因為曖昧新聞上頭條,換成誰能高興?”江暖一副特別有道理的模樣。“況且你還那麼懼夫,肯定是隻能通過受傷裝可憐來逃過一劫啊!”
聽完了江暖的話,林清清徹底無語了。懼夫,這個詞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別人都是懼內,怎麼到了她這裏,就畫風突變了呢?
雖然她是慫,是不知道該怎麼和歐遠瀾解釋那其中複雜糾葛關係以及緣由。但她也不至於通過折了自己的腿來博取同情,這代價也太大了些吧!
“你趕緊回去養胎,好嗎?”林清清真誠的勸慰道。
眼下她實在是不想看見江暖這個女人了,言語之間她曾經作為一個獨立女性的光輝形象早就不複存在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江暖卻依舊沒有挪窩的意思。她巋然不動的坐在床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讓人想打她。“我家寶寶乖著呢,剛做完產檢。”她繼續炫耀道。
今天如果不是她恰巧在醫院樓下碰見了歐遠瀾,說不定她現在就真的直接回家了。
聽說了林清清再次受傷的事,她本想著上來看看情況到底怎樣。現在看她沒什麼大礙,自然就要發揮損友的功力了。
無語的看著江暖,林清清知道,自己一時半會肯定是安靜不下來了。“話說你和那個男的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你真的想老牛吃嫩草?”江暖語出驚人。
如果林清清現在正喝水或者吃東西,肯定就被江暖這句話給嗆死了。然而她現在什麼都沒做,隻是靜靜的靠在床邊。所以她此刻就被自己喉嚨口裏湧出來的老血堵住了嗓子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什麼老牛吃嫩草?她明明就還年輕好嗎?況且自己也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被江暖一說,就跟她主動勾搭傑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