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啊!”
“紫色的光給老子閃!”
“吃肉還是吃翔就看你了!”
賭桌旁的人群紅著眼睛,緊緊盯著侯逆濤的手,從喉嚨裏蹦出力竭聲嘶的呐喊。
“砰……哢嚓。”
袖珍罐在鐵錘的砸擊下啪的一聲碎開,裂成滿桌的碎片。
一道白光閃過。
桌麵上出現了一件破舊的牛皮短褲,和侯逆濤身上的是同款。
全場寂靜無聲,隻剩下那心跳的砰砰作響。
“裝備品級白色,價值100金幣以下,類型,下裝。”
荷官良好的素質讓她最先反應過來,故作平靜的聲音宣布這場賭局的結果,心裏對侯逆濤感謝了一萬遍,侯逆濤這一手,讓她本來要不見的工資,憑空翻了好幾倍。
這一聲宣布像是打開了水庫的門閥,喧囂的河水灌入大廳,頓時全場一陣轟然。
“幹!就你還新人王,開都會開歪的!”
“你是不是剛剛上廁所沒洗手了!”
“嗬嗬,還好老子沒信你的邪,老子就吃一輩子低保。”
……
“大家再給我一次機會!”侯逆濤舉起雙臂,示意眾人安靜,“剛剛那是個意外,我不應該用錘子開那個罐子的,這樣不夠虔誠。”
“這次我用我的雙手親自打開!”侯逆濤義正言辭,著便拿過第二個袖珍罐,高高地舉過頭頂。
眾人麵麵相覷,似乎再思考侯逆濤這話的可行性。
“我再相信你一次!”帶著金鏈子的大胖子猛地把一個1金幣籌碼砸在紫色以上的區域,粗聲吼道。
“再試一次!”
“不行我就去吃低保了。”
剩餘的賭徒也是紛紛跟注,但卻也是心了一些。
唯有那個光頭大個子,他還楞楞地跟著侯逆濤,剛剛那一次他就沒有投住,似乎他的反射弧還沒反應過來要投住的事情。
哐當一聲!
墨綠色的袖珍罐狠狠地砸在了賭桌上,濺起了一堆碎片,四處飛散。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
這次桌麵上靜靜地躺著一件破舊的牛皮上衣,也是侯逆濤身上的同款。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這次連眾人的心跳聲都微不可聞。
“裝備品級白色,價值100金幣以下,類型,上裝。”
荷官咽了一口口水,有些顫抖地宣布結果,她現在有點擔心侯逆濤會不會被打死了。
侯逆濤周遭的賭徒暴動了起來,已經開始問候侯逆濤的全家了。
“停!大家再相信我一次!”
舉起雙手,侯逆濤麵色嚴肅。
“我想到這次的問題了,這是因為這張桌子的方位不對。”
著侯逆濤在眾人驚詫的眼神裏,挪動起桌子來,桌腿摩擦地麵,發出吱呀的聲音,它就這樣被移動了四十五度角。
“背東朝西,紫裝狂吸!”侯逆濤念念有詞,便是舉起第三個袖珍罐來。
別賭徒,連荷官都被侯逆濤這番操作唬住了,這看起來還很有道理,那口訣聽起來還挺押韻的。
“還幹不幹?”
“最後一次!再壓我就是腦袋被牛頭王給錘了!”
“好,最後一次!”
“嗬嗬,我還是吃低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