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行了~
腦子徹底罷工,身體也失去掌握,慢慢地,就在男人收緊的懷抱裏,軟化成了一攤泥水似的。
男人不知道,就算是兩輩子加起來,這還是姑娘第一次如此正經的接吻。
對他來,這味道比當初意外撞到的兩下下,都要感覺強烈,印象深刻,無法描述,愛不釋口,甘之如飴,渴望就此沉溺不再起。
嗯,味道好爆了!
好到姑娘在好不容易憋到必須換氣時,驚得發現兩人相抵的身體間,那種明顯的、羞羞的變化,簡直想要嗷出聲兒來了。
“你,你個……”
唇兒又被咬住,他隻給了她一點點維繼呼吸的空間,又探入那片芳華中肆意吮吸,不自覺地將人兒抱得更緊了。
其實許文豐也沒亂腦補,對於早就進入青春萌動期的男人來,耽擱了二十多年才好不容易能抱著異性,懷裏的肉肉又軟又綿又香,對於整在男人堆裏摸爬滾打、所有秘書助理、高管通通為男性的男人來,這種親密的負距離接觸,擁有元子彈般級的毀滅能力,一下就摧毀了霸道大BSS的自控力。
當感覺到衣擺被掀起,一絲莫名的涼意,混著灼灼的熱度襲上胸口時,李悅薇整個人兒一個機靈兒,清醒過來,又氣又急之下,重重地咬了下去。
“噝~”
屠勳低唔一聲,微微退開少許。
啪——
臉頰上便傳來一股微微的刺痛,他愣住了。
記得上一次被打臉,是他背著父親,改了年齡,偷偷跑去參軍成功後,回家有些得意地告訴所有人時,挨的父親的那一巴掌。
此時這一刻,女孩的巴掌甩在臉上,遠不如父親的鐵扇,輕得像羽毛劃過,微微的刺之後,更多麻麻的癢。
他的目光緊緊鎖著懷裏掙紮的女孩,沉沉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來。
李悅薇已經氣炸了,覺得自己太眼瞎,看錯了人,這根本就是一頭大尾巴狼啊!
“你,你個混蛋,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做。”
一瞬間,姑娘眼裏浮起一片水光。
屠勳心頭一軟,隻得將人兒放了下來,但仍拉著她的手,“薇,我情不自禁。”
他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間,都啞啞的,眼神認真地看著她,好像是在很認真地道歉似的。
可是這種事情,發生都發生了,道歉有個鳥兒用啊!
李悅薇氣上心頭,有些自厭,要不是自己態度模零兩可給了對方可趁之機,又怎麼會突然來這一招啊!
她氣得抬手就抹了把嘴兒,忽略掉男人眼裏的歉意,恨恨道,“屠勳,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接近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我是不是無性戀者,上輩子這輩子下下輩子,我都不想再跟男人有半點兒牽扯。你也一樣!”
通通都一樣。
懶得再瞎編什麼借口了,索性大家就捅破這層窗戶紙,斷個清楚。
她咬著唇,憤憤地轉身跑掉。
心裏不斷罵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他們愛的隻有他們自己,相信男人的話,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她才不相信,那麼優質的男人,會對自己起意。
這裏,一定有什麼內情。
對,之前許文豐顯擺屠勳時,似乎總有些欲言又止的片斷,逮不定還真是有什麼隱情瞞著她。
哼,她倒要看看,他們這葫蘆裏到底埋著什麼藥?
……
在姑娘跑掉時,屠勳抹過額角,抿了抿唇,有些暗惱,怎麼剛才就失控了。
垂眸間,看到身上的反應,也有些無奈,苦笑。
輕歎一聲,他想到什麼,就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那頭很快接起,似乎還跟人聚會中,聲音有點吵。
屠勳道,“豐,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兒。”
得,一聽這聲氣兒,嚇得許文豐立即告別一群狐朋狗友,跑了出來。
連聲討饒,“哥,哥,你別切啊!我,我就是想你今都會忙著繞著李家團團轉,就想,想留給你和未來嫂一點兒自由發揮的空間,才出來溜溜兒的。我保證,我沒有亂喝酒,也沒有亂交朋友,更不會帶陌生女人回,回大院,哦,酒店也不會。那啥,哥,你別嚇我啊!”
屠勳輕咳一聲,才打斷了表弟的碎碎念,“關於我先過敏症的事,先不要告訴薇。”
“咩?”
就這事兒嘛?他還以為大表哥的戒尺又要落下來了。平日,隻要他在大表哥身邊,大表哥就喜歡拿軍隊那一套要求他,潔身自好,按歸作息飲食,活得像個機器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