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旁的南奇,見他家主子這樣子不對勁,趕緊道:“殿下,這時候,您還在這發呆做什麼。現在,已經是廝殺一片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動手了!”
南聖哲看著南奇,第一次覺得,他手下這些個什麼暗衛,說來說去,說不定都是他父皇派下來的暗衛。也就是說,這些暗衛其實說到底都是他父皇的人,南奇估計也是吧!
於是南聖哲也沒回答,終於抬起自己的手臂,用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
白芙蕖揮槍,讓一個又一個赤安士兵倒下,而南聖哲也一樣,讓淮央的士兵也一個又一個倒下。兩個人在各自的戰場,展開著廝殺。
雨水,跟傾盆倒下來的一樣。
而那些士兵,卻在這樣的雨水中,一個個倒下了。
“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讓弓箭手出戰吧!”白允衍在雨水中對白允茂喊道。
還沒等他們下令,白芙蕖就率先下了弓箭手準備的命令。
按理來說,應該早就下令的,可是這樣的天氣實在是不適合弓箭手發揮。所以,白芙蕖才一直沒有下令。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赤安的進攻越來越凶猛了,再不讓弓箭手出來,他們隻能不斷往後退。
本來,他們淮央將士眾多,應該不至於節節敗退的。可無奈這樣的天氣,加上他們不熟悉這裏的地形,隻在一開始有做考察。真正說到了解,自然還是及不上南聖哲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本國人。所以有些策略,白芙蕖也不敢貿然使用。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白芙蕖已經決定,孤注一擲了。
所以,弓箭手,用上了。
本來白芙蕖還想用上,專門負責陣法的將士們,可是雨實在太大了,白芙蕖思考再三,隻好放棄了。
當淮央把弓箭手用上的時候,赤安的將士們,就更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一個不怕死的往前衝,甚至連盾牌都沒有用。白芙蕖看著這景象,就覺得有些奇怪,他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點自殺式的往前衝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南聖哲下的命令就是不顧一切往前廝殺。而他們雖然此行出來和淮央對戰,卻沒有想到,淮央他們能夠準備的這麼齊全,連弓箭手也不遠千裏的帶了過來。而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好盾牌手,所以沒辦法,這些箭矢,他們隻能用身體去擋住了。
而南聖哲呢,卻一味的往後縮,將士們隻能衝在他的前麵。畢竟這可是吃安未來的皇帝,是他們舉國上下都要保護的人,他們一個個小將是小士兵,的命才值多少錢,自然沒有南盛哲的命來的值錢。
白父去看著這情景,覺得不對,就想要,繼續下命令,可是白雲岩和白雲冒到這個時候,算是真正的,廝殺起癮來了,怎麼可能,就此收手?一個一個往前衝的命令不斷,朝身側的士兵,下了過去,而士兵們,見,赤安的將士們,並沒有帶盾牌手,弓箭手也不斷的往前衝。
這一場戰役可以說是達到了一個,高潮迭起的部分了。男生則見這個情況,也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了,於是,下了命令,要,護在她前麵的將士們,一個個都躲開。
可是接下來,他也不知是從哪裏變出一把弓箭,和幾支箭矢來。在赤安國這邊沒有弓箭手的情況下,從南聖哲手裏射出一支利箭。而這支利箭,好巧不巧的,正射中了連籽芯的右胸。
白芙蕖隔著滂沱大雨,竟然看到了射這支箭的人,是南聖哲。
而連籽芯被射中之後,立馬從馬背上跌了下來。白芙蕖這下也顧不得身邊的敵兵,調轉馬頭,就來到連籽芯的身邊,翻身下馬,立馬把她抱在自己懷裏。很快,淚水和雨水就從她臉上滑落。
“怎麼樣,籽芯,你還好嗎?”
本來連籽芯的本事很大的,在這樣的廝殺下,她理應不會出事的。可是,再厲害也敵不過她們已經奮戰了這麼久,再鋼鐵的人,也疲累了。而且她當時專心在對付敵人,哪裏會想到,南聖哲那邊一支飛箭,就朝她逼近。
連籽芯深吸一口氣,把胸口的疼痛強壓下去道:“芙蕖,我沒事,不用管我。仗已經打到這個程度,不能後退……不過,我估計不能再陪你多久了,能走到這一步,我覺得我也……沒有愧對,母親對我的囑托。好了……你,你不用管我,快……到馬上去,馬上赤安的人就來了,我先幫你頂著,你……快走!”
接著,連籽芯就把白芙蕖推著,要讓她上馬。但是白芙蕖怎麼可能丟下她不管,所以怎麼也不願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