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劉星一人去往食堂打飯,他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張龍一個人站在樓梯拐角的陰影裏,顯然是在等待誰的到來。
就在劉星看見張龍的時候,張龍的目光也發現了劉星,他沒有猶豫,直接走上前來道:“星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有事情想給你通報一下。”
給自己什麼事情,疑惑在劉星的腦海裏升騰。但瞎想肯定得不到結果,於是他開口道:“龍哥,有事情你就。我去餐廳打飯,早點晚點沒事。”
張龍一聽劉星是要去打飯,有些懊惱的道:“哦,你瞧我這腦子。星少既然還沒吃中午飯,那不如跟我一起,咱們邊吃邊聊。”
邊吃邊聊,劉星對此是很心動。可是自己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啊,樓下的雲曦還餓著呢,最終他隻能拒絕道:“龍哥,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你麵子。而是我確實有難言之隱。”
“星少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接出來,我張龍或許還能幫上一二。”
劉星被張龍的熱情徹底打敗,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樓上還有人等我打飯回去呢!”
“樓上有人,可以叫下來一起去嘛,多一雙筷子的事情!”
是多一雙筷子的事情嗎?按照張龍的邏輯確實是如此,可是他並不清楚劉星的苦衷啊,雲曦從早上起就開始督促自己學習,怎麼可能會同意利用中午的時間去外麵吃飯,那多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啊!
“真不是,龍哥,你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這不是馬上高考了嗎,雲曦正在突擊學習,肯定不會去的,你還是不要在為難我了。”
到這裏,張龍哪裏還能聽不懂。劉星這就是典型的氣管炎患者嗎,但這他也能夠理解,對於誰來第一份愛情都會格外珍惜,就連殺伐果斷的自己也不例外,隻不過那段感情他從沒跟人起。
“我懂了,那既然這樣。我就不為難星少了,不過事情可能會比較占用時間,所以我還是讓張在附近給你打包一份飯菜送過來吧,免得一會上去晚了,雲曦該生氣了。”
劉星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接受這份好意,雖然他不清楚張龍在想些什麼,但總是拒絕,萬一讓他對自己產生怨念就不好了。
“那就麻煩龍哥了,雲曦口味清淡,你給張關照一下。”
張龍沒有打電話,而是選擇用手機發了一個短信。之後他麵帶歉意的開口道:“星少,今我來其實是道歉的!”
“道歉什麼?”
張龍作為一個混社會的人,需要道歉的人應該很多,但他跟自己卻沒有太多的糾葛啊,就昨的砸店事件,也是應該自己向他表示謝意啊。
“我辦事不利,昨我回去之後就派人調查了錦和菜館的事情,發現是一個姓江的商人花錢指使紅河幫的侯三幹的,但卻無法查出這個姓江的商人任何信息,連他的動機都無法猜測。”
砸店的事情在劉星的心裏也是一個疑問,他想查但卻無從下手,找雙雙幫忙她自己無能為力,找教官,這貨雖然沒自己查不到,但卻對所有的事情閉口不言,就算最後自己可以給信用點,他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讓步。
“你事情是一個姓江的商人幹的。”
“是的,按照侯三的描述,此人應該是姓江。但從事什麼行業就無從得知了,侯三見他出價高,而且要求卻隻是找茬砸店,事情也鬧不了太大,這貨就直接接了。甚至連那人的麵他都沒見,錢也是放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侯三自己取的。”
“這麼神秘?”
“我也分析了下,此人下手的動機,這種砸店的事件,多數都是因為搶生意失敗或者有什麼私仇。錦和菜館在市區已經開了十幾年,一直如此,不應該有什麼搶生意的事情發生,要私仇也不大可能。”
“你怎麼私仇的可能性不大?”
“這件事就得從陳老頭的家庭構成來了,陳老頭家裏總共四口人,他自己,他的女兒女婿,還有外孫女。其中陳老頭和他的女兒在周圍人的口中風評都很好,顯然不可能結仇,他的外孫女星少你比較了解,更加不可能有什麼仇怨。”
“你好像沒雲曦的父親,他有什麼仇家嗎?“
“他肯定沒有!“
“為什麼,人生在世,誰還能一直不得罪人。”
“他是個植物人,一直躺在市裏的中心醫院,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仇人。”
植物人?雲曦的老爸是植物人,這件事情怎麼從來沒有聽雲曦提起過呢?不知道自己能夠幫她做點什麼,帝星的醫學是否能夠將他給救活。劉星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張龍走了直接請教下雙雙,眼下需要先確定病症,於是他開口問道:“龍哥,你知道雲曦的父親是什麼病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