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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的流逝,隱在黑暗中的歐塔聽到頭頂上傳來嘈雜的話聲,還有淩亂的腳步聲,直到角鬥場裏傳來了號角聲,上麵才逐漸安靜下來。
這時,通道一頭有個身影緩緩的走來,腳步輕微心翼翼的樣子。
時間不長,歐塔看到那人也站在縫隙下麵向上望去,幾息過後,那人轉身而走,毫不猶豫的樣子。
這時,角鬥場裏傳來嘹亮的聲音,是在介紹某位戰奴的英勇戰績,引來眾人的陣陣歡呼。
趁此機會,歐塔快速的衝出黑暗,幾個閃動便來到那人的身後,不等他有所反應便一掌切在他的脖頸上,將他打暈了過去。
這人沒看到我身上的異常狀態,倒是可以綁回去審問一下,可是城邦裏到處都是人,還有巡邏的守城軍,如何將他帶回城堡還真是個麻煩事情,歐塔有些躊躇起來。
歐塔實在不敢使用白光搜尋他人的記憶了,今早將他驚醒的噩夢還曆曆在目,不由得他不心。
歐塔看了眼左右,這通道雖然很長還有些黑暗,但將一個活人藏起來直到晚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刻,就沒有人過來的。
這時,外麵的歡呼聲幾乎鼎沸,緊接著,遠處傳來嘩啦啦鐵鏈被打開的聲音,隨後,是魚貫而出的腳步聲,想必是剛才那牢房裏的戰奴走了出來。腳步聲漸漸消失,時間不長,角鬥場裏發出更加轟鳴的歡呼聲。
有了,歐塔想到了什麼。於是向那處鐵牢跑去。
這時鐵牢的大門已經關閉,上麵還纏著粗長的鐵鏈,守衛也跟隨著戰奴離開了牢房,空無一人。
歐塔看了一眼鐵鏈上拳頭大的銅鎖後。毫不猶豫的抽出鐵精匕首,手上白光一閃的猛然切下。就聽“嘩楞楞”的一陣響動,那銅鎖已經一分兩半,鐵鏈的一頭已經垂落下來。
牢房裏的地麵上,有著幾塊沾滿血跡的破布。也被歐塔拿了起來。
時間不長,就見通道深處一個蓬頭垢麵滿臉血跡,嘴裏塞著破布身上纏繞著一圈鐵鏈的冒險者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挺拔的身影穿著黑色的皮袍,正是歐塔。
那冒險者每走一步都要極力的掙紮,嘴裏嗚嗚的發出聲音,可隨後就被歐塔捏住了後頸,鑽心的疼痛頓時讓他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竟敢偷主人的錢逃跑。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歐塔的聲音刻意的囂張跋扈起來,嗓門很大有些尖銳,在通道中傳出很遠。
“我什麼時候偷主人的錢逃跑了?”那冒險者很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鑽心的疼痛隻能讓他發出嗚嗚的聲音。
角鬥場中傳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根本沒人關注走出通道的兩個人。就連門口維護秩序的角鬥場守衛,在看到歐塔故意顯露出的男爵腰帶後,再看看那個滿臉血汙蓬頭垢麵的冒險者,竟然沒有人上來詢問,就放歐塔押著他離去了。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詫異的看著兩人幾眼,更多的則是無視一般的錯身而過,仿佛司空見慣了一般,隻有廣場上的守城軍看到這一幕後走了過來。看到歐塔腰間的男爵腰帶後,恭敬的行了一禮,這才詢問起來。
“這個家奴太可惡了,竟敢偷竊我的金幣想要逃跑,這不被我抓了回來”歐塔氣憤難耐的解道。
就在那隊長模樣的守衛還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就聽不遠處有人道:“歐塔男爵。我正要去找你漢斯公爵明設午宴請你們兄弟三人同去,請務必到。”
守城軍和歐塔同時看了過去,話的竟然是保羅,漢斯公爵的守衛隊長。
那些守城軍自然認識他這個頂頭上司了,而且親耳聽,漢斯公爵竟然要設午宴款待眼前這個年輕的有些不像話的男爵,自然不敢造次的敬禮道:“打擾您了男爵先生。”完連忙轉身走掉了。
歐塔點點頭後有些為難的對保羅道:“明我要參加一個葬禮,怕是趕不及”
那保羅本就對歐塔之前羞辱過他的事情懷恨在心,雖然之後夏瑞打點過他,但不代表這種記仇不記恩的人能忘記之前的齷蹉,此時終於露出嘴臉的冷笑道:
“公爵還有句話要我轉達,他‘來了有飯吃,不來就沒飯可吃,’回見,男爵先生。”
保羅一擺手,幾名軍士立刻跟在他的身後轉身離去。
來了有飯吃,不來就沒飯可吃。
歐塔仔細品味了這番話後,臉色頓時有些陰沉下來,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回到城堡,歐塔將那冒險者交給了軍士押走後,立刻與夏瑞和堡壘進入到密室中,將保羅的傳話了一遍。
兩人聽後也跟歐塔一樣,臉上都很陰冷沉重的樣子,紛紛猜測漢斯的用意。
與此同時,亨利公爵和凱瑞也是莫名所以的對視著,沉思良久後出心中所想,無外乎也是猜測漢斯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