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之後的一個清晨,一亮華美的馬車在貴族學院的門口緩緩停下,學院門口的守衛連忙跑而來恭敬的打開車門。
這時車廂裏傳來清脆的聲音,“卡麗絲,把你的手從我的腿上拿開,別忘了我可是練過飛刀射殺過獸人的,心把我惹急了可要懲罰你了。”
“就等著你來懲罰我了,艾麗大人”卡麗絲公主咯咯笑著從馬車中走了出來,眉目含情的道。
站在一旁的學院守衛神色肅穆麵無表情,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腳尖,不敢有絲毫驚訝的表情顯露出來。
想起前任守衛此刻還躺在醫館裏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幾前,就因為他對公主的言論感到過於驚訝,臉上顯露出震驚的樣子後,就足足挨了四十馬鞭,整個後背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從一個掃地打雜的仆人接替了那個倒黴的守衛,從每個月兩枚銀幣的薪俸變成如今的每月十枚,想到此處,那守衛從心裏由衷的感謝著卡麗絲公主,隻要您能給我帶來更高的收入,我才不管您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呢。
“卡麗絲你越來越不像話了”艾麗著話從馬車上走了出來。
十幾不見,此刻的艾麗竟然變得讓人有些不認識了,隻見她穿著黑色皮質夾克,夾克上有著一排金色的紐扣,裏麵是白色的綢料襯衫,黑色皮褲將雙腿繃得筆直,長筒馬靴鑲著銀邊,兩側還有黃色的絲穗垂下,最主要的是,原本一頭長發此刻竟然變成了短發,嫵媚的樣子絲毫不見,反倒像是一個氣質優雅的少年郎。
卡麗絲嬌笑著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對了,聽今祭祀班來了一位新導師,好像在皇城時還是我姑媽的學生,聽她很嚴厲的,看來我們要結束沒有老師的日子了。”
艾麗撇了撇嘴,“有沒有老師對你還不都一樣?誰敢約束你呀?”
“那倒是,對了,聽因為你哥哥歐塔把祭祀老師古娜亞殺掉,還有他被貶為奴隸的事,讓你在戰神班裏受到不少刁難和嘲笑吧?你告訴我都有誰,我去替你教訓他們,敢欺負我卡麗絲喜歡的人他們是不想活了”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艾麗沉默了下來,這段時間她和卡麗絲搬到了另外一處城堡,隻是偶爾回去看看父母卻從來沒見到過那人,也不知他現在怎樣了。
“喂,跟你話呢”卡麗絲有些不悅的叫道:“還你心裏已經沒有他了,你又在騙我。”
艾麗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攬過卡麗絲纖細的腰肢道:“我是在想都有誰嘲諷過我,可是想來想去發現那些嘲諷過我的人都被我打怕了,再看到我都已經躲得遠遠的,所以看來之能辜負你的好意,沒有讓你替我出頭的機會了。”
卡麗絲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真的沒想他?”
“真沒有,”艾麗在她後腰上輕輕捏了一把,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卡麗絲的全身,她嚶嚀一聲後隻感覺全身酥軟腿腳無力,整個身體幾乎靠在了艾麗身上,低聲急促道:“別,別懲罰我,真受不了”
艾麗這才放開手走進大門,卡麗絲立刻攬著她的胳膊旁若無人的一同走了進去,並且笑容滿麵的竊竊私語起來。
一旁的守衛一直保持著低頭看腳尖的姿勢,此刻的他滿頭大汗也不敢去擦,直到艾麗和卡麗絲走遠了這才長呼口氣的直起腰來,擦汗的時候心中也大呼受罪,可看在每月十枚銀幣的份上,這點罪倒也能忍受。
遠處,幾個衣衫華美麵容俊朗的貴族少年們,看著艾麗和卡麗絲俏麗的背影消失在大門裏後,相互間對視著搖搖頭,其中一人幽幽道:“可惜這兩朵嬌豔的玫瑰竟然纏繞而生,得其任何一支都能讓我們這輩子餘生無憾,可惜,真可惜啊。”
另外幾人更是哀歎一聲搖頭不止,臉上俱是惋惜之色。
時間流逝,幾一晃而過。
當古約翰再次拿給歐塔二十幾張翻譯好的獸族圖文後,歐塔發現光罩術的咒語終於齊全了,於是連忙將祭煉用的獸族咒語描繪在紙上讓他拿走。
古約翰一臉的沮喪,嘀嘀咕咕半又要歐塔給獎勵又要給安慰,纏了半才走。
歐塔將轉化過來的咒語記熟後,來到鐵匠鋪下麵的演練大廳,穿戴好鎧甲試著用人族咒語催動起來。
本來他一直認為這些轉化過來咒語是古約翰惡作劇的結果,內心中並不是抱著多大希望的,可是等他真的用人族咒語將魔珠鎧甲催動後,當即傻眼。
“真的可以古來是怎麼做到的?”歐塔喃喃出聲的自問著。
真的是夢境?騙鬼去吧,歐塔才不信,可無論他怎麼試探古約翰,得到的就是這句話,除非歐塔使用神秘光芒搜查他的記憶,可是做為古約翰的邑從,他是不可能違背誓言這麼做的。
無奈的將這些想法深埋心中,歐塔開始嚐試修改咒語,也就是將咒語的字數縮短後依然能將之催動,幾番嚐試後,還真讓他刪掉了四個字而鎧甲的威能不減,雖然這四個字吟念出來可能連一秒都不到,但歐塔知道,咒語越簡潔越好,這樣做不僅催發的時間可以縮短,軍士們也更容易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