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房曰免鬧出的動靜,祁報水與土貉相視一笑。
祁報水繼續問施火道,“施火,你為什麼想建立一個生物育種基地,若能服我們兩個,而我們又有能力,我們會支持你的。”
“你們肯定會支持我的,而且還惟恐支持慢了,心裏生出內疚來。”施火自信滿滿地道。
“噢,支持慢了,我們就會生出內疚來?這麼若我們不支持,豈不是內疚死了?”土貉逗趣地道。
“差不多是這樣吧。”施火理所當然地道。
土貉笑眯眯地瞧了一眼祁報水,道,“祁報水,自打我們到了地球,這好像是我聽到的最有自信的一句話了。”
“那就聽聽施火的理由吧。不過若施火不能自圓其,甚至夾帶私貨,那就咎由自取,別怪我們辣手整治你了。”祁報水笑嗬嗬地瞧著施火道。
土貉瞧著祁報水笑嗬嗬的麵容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張狼吻,他當然要跟祁報水站在一起,也附和道,“嗯,若是真拿無聊的事來打趣我們,那就先放掉十的能量,掛在母船上晾曬十。這樣處罰還算仁慈吧。”
祁報水點點頭,一本正經地道,“土貉,你這人哪裏都好,就是心太軟。唉,算了,你既然這麼了,就晾曬十吧,真太便宜了。”
兩人表演完了,祁報水輕咳一聲,板著臉對著施火,道,“吧。”
土貉忽地打個手勢製止施火下去,先喊了一嗓子,“房曰免,這裏涼快,跟我們參詳參詳施火的建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就你嗓門大,我在這裏。”
祁報水循聲扭回頭望去,房曰免正在他的身後,一隻手搭在木恐龍的脖子上,正笑眯眯地朝他兩人笑著。
祁報水怒瞪了房曰免一眼,鼓著腮幫子抬手狠狠地點了點他,最後化成一句話,“還不過來。”
此時,三人身上響起了聲音,是牛金的聲音。
土貉扭回頭望了望飛船,擔心地道,“不會驚擾了木鬥吧?”
祁報水收回望向艙室的目光,朝土貉搖搖頭,抬腕至嘴邊,壓低聲音,問道,“我是祁報水,牛金,有什麼發現?”
牛金在話筒裏道,“我與木木一家已經找到了他們曾經棲居的地方,可是這裏已經被完全摧毀了。”
祁報水略帶失望地道,“那若沒發現什麼,就帶他們回來吧。”
牛金道,“若沒發現,我跟你通什麼話,豬腦子啊,你。”
祁報水咯嘍一聲,被牛金的話咽了一個白眼,無奈地朝土貉笑笑,道,“那你有了什麼發現,我可以知道嗎?”
話筒裏傳來牛金的一聲歎息,繼而聲音揚起,“你若不可以知道,我還跟你什麼話,跟你話不就是想讓你知道嗎?真是的,跟你話怎麼這麼別扭,情商太低。”
土貉忍著笑,瞅著祁報水翻白眼的樣子,接過話茬來,問道,“牛金,少貧嘴,有事快,沒事掛斷,若交待給你的事情做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筒裏沉默了片刻,再次傳來牛金的聲音,“是,土貉。木木雖然這處棲息地被毀,但他還知道另外幾處地方。他想帶我過去。”
土貉憋著笑,語氣卻是惡狠狠地,道,“你就去唄,這點事兒也需要彙報?若都這樣,我們還有時間做事嗎,還要你們做什麼?”
“噢,噢,我知道了。”牛金不疊聲地應著,最後道,“我想的是,我今可能回不去了。要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話,你就讓木鬥他們,”
土貉打斷牛金的話,道,“越位了啊,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你的事情我們知道了,隨時聯係。掛了。”土貉手指一扣,掐斷了與牛金的對話。
祁報水一挑大拇指,由衷地道,“土貉,還是你行。我跟他客氣,他反而訓了我一通,人話都聽不懂。唉,惡人還須惡人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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