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神情一黯,忽又堅定地道,“仇瑪,我們一定有辦法的,海王參不是讓我們繼續飛往金星嗎?”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談過了,即使時間來得及,我們也沒有這份能力。而地球,它就是一顆隨時可以爆炸的炸彈啊。”仇瑪有些疲憊的聲音把血紅剛剛沸騰起來的血又壓了下去。
血紅眼珠一轉,道,“我們可以去求深空人,跟他們,我們並不是有意的,隻是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對,就是鬧著玩的。海難枯也過,他們比我們強大的多,滅掉我們是分分鍾的事,可他們並沒有這樣做,由此來看,他們的心還是很軟的,我們求求他們,他們不定就會把基地還給我們。”
“嗯?血紅,求他們也可以?”仇瑪的眼神迷茫著,呢喃著道。
“求他們,不如讓他們來找我們。”海難枯道。
“我當然知道讓深空人來找我們更好,可是我們向他們發出過多少次請求會麵的信息了,可他們連理都沒理。再,我們的對手很可能就是深空人,那艘飛船一得到海王參出擊地球的消息後,很快就會回應我們的,隻是用的是各種炮回應罷了。”
血紅賭氣道,還不忘秀眉一挑,剜了海難枯一眼。
仇瑪靜靜地聽著血紅的話,目光移到海難枯處,問道,“深空人在什麼情況下會來找我們?”
海難枯先俏皮地朝血紅擠擠眼,才瞧向仇瑪,道,“不僅是深空人,瑪雅人也會來找我們的。海王參不是到現在都不了解來曆不明的能量嗎,也就是基地在誰手裏還搞不清楚嗎,我們不需要知道誰是對手,隻要他在太陽係裏就可以。”
血紅聽得兩眼迷離,秀眉輕蹙,不明所以。
“攻敵之所必救,是嗎?”仇瑪問道。
海難枯點頭道,“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化被動為主動,而不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嗯,這不失為一個方案,隻是代價太大了,風險也太太了。”仇瑪微微點著頭,沉吟道。
血紅的目光從海難枯處移到仇瑪臉上,兩個男人似乎在打啞謎,而她這個女人聽不懂。
海難枯微微一笑,道,“實際上,我們火星人現在已經肉在案板上了,若不做,就是一刀斫頭,若做了,隻是頭頸試刀鋒罷了。當然,我們的脖子也可以不去試鋒刃的。哈---”
“一線生機?不,主動權操在自己手裏了?”血紅終於聽明白了些許,眸珠裏的星星亂躥。“怎麼做,我先來。”
仇瑪與海難枯對視一眼,仇瑪的臉上難得地恢複了血色,一抹微僅可察的希冀之色也在皮膚下麵緩慢地聚積著。
海難枯愛憐地目光首次落在血紅秀豔絢麗的麵龐上,血紅似有所覺,飛速地瞥一眼海難枯,蜻蜓飛走了。
“海難枯所的辦法,不是你一人做得了的,需要我們通力合作才行,包括海王參。”仇瑪低沉的嗓音又恢複了信心。
海難枯點點頭,目光越過血紅的秀肩,瞧向低頭不語的恨不生,收回目光盯著仇瑪。
仇瑪微一搖頭,對血紅道,“現在我們談談細節,你把我們的建議傳給海王參,讓他到達地球時隻圍觀,不要做出任何進攻的姿態。”
血紅懵懂地點著頭,像極了一個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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