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雅人怎麼做到的,為什麼火星人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海難枯無暇思考,一閃念間,海難枯想起了深空人。
瑪雅人與深空人聯盟了嗎?即使瑪雅人消滅了火星人,還有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深空人,瑪雅人怎會蠢到自斷一臂呢?
除非瑪雅人真的與深空人聯盟了,而不怕深空人反戈一擊。雙方的信任會如此容易建立嗎?
這些念頭在最初的驚駭中如流星般劃過海難枯的腦際。
此刻實不宜思考。
若要思考,那就思考如何在飛船的左搖右擺中捕捉目標,並適時的射出包含憤恨與屈辱的光束吧。
海難枯讓自己的魂靈擴展著,融進了他們的飛船,漸漸地擴展出去,把對方的五艘飛船也包容了進來。
飛船的搖擺消失了,對方飛船的詭異路線不見了,海難枯心中一片靜謐,如同一座聳立在海岸的偉岸山峰。他們的飛船是他的肚腹,瑪雅人的飛船變成了他的四肢。
海難枯麵容沉凝,猶如一座大理石雕像,如臂使指地操控著射出光速的強弱頻率。
瑪雅人的一艘飛船被鎖定了,在海難枯眼中,這艘飛船就是吊掛在眼前的吊墜,他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而瑪雅人的這艘飛船顯然意識到了危險,拚命的前進後退,上升拉起,側飛旋飛,試圖避過海難枯的攻擊。
一串串光束接連不斷地射到這艘飛船上,火花四濺,光芒耀眼。
光束源源不斷地飛出,像串起的糖葫蘆啪啪地擊打在同一部位上,海難枯從飛船的姿態上幾乎看到了飛船內,瑪雅人驚恐絕望的神情,聽到了他們避無可避,隻能接受一個命運的選擇時,發出的哀嚎。
另外四艘飛船覺察到了這一幕。分出兩艘飛船超前而出,攔在海難枯的射擊路線上,另兩艘從更外側包抄而至。
仇瑪艱難地操縱著飛船以極限速度向後飛退,他不能被瑪雅人的兩艘飛船繞到側後,更不能讓瑪雅人抄了他的後路。
任憑瑪雅人的兩艘飛船如何遮攔,海難枯總能覷準一絲縫隙,把光束準確地送到受傷飛船的受傷部位。
前來遮擋的兩艘飛船被海難枯的神乎其技的手法驚呆了,前衝的勢頭忽然猶疑不定起來。
海難枯豈能放過這一機會,加強威力,覷準時機,一束耀瞎人眼的光芒驟然亮起,直刺向兩艘飛船夾縫後的受傷飛船。
一縷青煙升起,受傷飛船終於獲得了圓滿。
仇瑪如有靈犀,就在海難枯擊毀瑪雅人一艘飛船,瑪雅人驚駭猶疑的刹那光景,操縱著飛船一個飛旋急退,拖著一道火光向地球逸去。
胡心月透過屏幕直播了這場遭遇戰,雖然他們與瑪雅人與火星人都交過手。她還親自擊毀過兩星人的飛船。
但剛才的一幕,讓胡心月驚歎不已,歎為觀止。芳心突突亂跳,想像著若遇上這樣一個對手,她會采取怎樣的方式壓製對方,並展開反擊。
“火星人竟然有這樣的人物,本來是一邊倒的屠殺,結局竟然是豬跑了,屠夫死了一個。千年涵養,當不為虛。”
“覺目,我們還走嗎?”胡心月攥著粉拳,興奮而期待地問道。
覺目微微一笑,道,“我們為什麼不走。他們打他們的,我們做我們的。哈---隻是祁報水他們,可能不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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