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人月危不會問為什麼,聞聲即止,操縱著飛船打個旋兒,隱沒在最近的一座山腰處,貼著山體繞飛而行。
土貉急問道,“那是什麼?”
木鬥道,“那並不是瑩光。”
房曰免難掩好奇,離開工位,快步跑到舷窗處,扒著舷窗往外望去。隻是飛船正隱在山體後,難窺全貌,隻從夜空中投射出來的瑩瑩輝光,才可推測出那將是多麼壯觀的一幕。
當然近看莫若遠觀,遠看美人近看花嘛。
“木鬥的是,這些瑩光既是搜索探測裝置,也是激光炮,還可用來做深空探索。”
祁報水搓著手,道,“這麼,基地的入口就在附近。哈---,火星人真能搞。”
杭金龍問月危道,“能過去嗎?”
月危沉思不語。
土貉道,“七座山峰組成一個鬥柄形,不管我們從哪個方向接近,都至少要麵對三個環形激光的照射。”
“對啊,隻看這些激光的形體,其瞬間投送出的能量將會是多麼驚人。莫我們這艘臨時客串的飛船,即便是我們的飛船,也難以抵擋七座山峰數十支激光炮的轟擊。”
房曰免悠然的道,“揚湯止沸,莫若釜底抽薪,我們不跟它糾纏,直接斷了它的根,看它還能否擋得住我們。”
杭金龍亦道,“這不失為一個辦法。隻是提供能量的裝置定會得到更為嚴苛的保護,很可能就在這七座山峰的某一處。”
祁報水點頭道,“火星人極有可能利用地下熔岩來轉換能量的,即便找到,能量裝置也定會在山腹之中,甚至深埋地下。而我們是沒有這份摧毀它的能力的。”
土貉聽著祁報水與杭金龍的分析,把目光移到房曰免身上,道,“房曰免,你想到了什麼奇思妙想,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
房早免哈一聲笑,顧盼自豪地瞧瞧三人,欣然道,“難得土貉話這麼柔和動聽,我就隨便透露一些給你們聽聽。”
杭金龍睨了一眼房曰免,輕哼道,“又作上了,哮喘是病,得治。”
房曰免挑了杭金龍一眼,俏皮地眨眨眼,道,“管它是哮喘,還是虛胖,能有辦法解決難題就好。”
祁報水努嘴瞪著房曰免,而後朝土貉與杭金龍一揮手,道,“走,別聽他胡咧咧,我們看看數據去,沒有了他這屠戶,我們也不必吃帶毛的豬。”
房曰免猶如一條橡皮筋,人一拉他就拽,人一鬆,就泄勁兒。明知道祁報水隻是炸他,他還是難以控製地挫了半截,喃喃道,“其實很簡單的。萬物互聯嘛,幹嘛非要從能量裝置入手。”
祁報水與土貉對視一眼,依然闊步向前,對房曰免的話不聞不問,似若無聞。
房曰免瞅著三人的背影,心中淒涼啊,就連杭金龍也走了。
噢,是了,杭金龍一定在怪我,還不能宣之於口。瑪雅人打了火星人,而火星人血紅就是杭金龍不能宣之於口的那一抹血紅呀。
房曰免自以為是的思忖著。
脫口而出道,“噯,我,把煙囪堵上,憋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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