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土貉抬起微微俯下的腦袋,正迎向祁報水湊過來的大頭,兩人對視一眼,齊聲道,“味不對啊。智能人什麼時候學會訓人了,還要分出個孰優孰劣。”
包括杭金龍,三人的目光一齊望向正竊笑著的房曰免,“是不是你鼓搗的?”
房曰免趕緊把臉上的笑意抹掉,一邊擺著手,一邊往後退著,急道,“不管我的事,我們時時在一起,誰跟月危走的近,誰知道,啊!別冤枉我。月危是個明白事理的智能人,他出來的話,你們不用懷疑,聽著就是。不,不,我是,就這件事上,你們得聽月危的。”
三人見房曰免一副慫包的樣子,像個皮球一樣同仇敵愾的心也就泄了。
祁報水一擺手,道,“你過來吧,看你這樣子,虧得月危還瞧得上你。都來聽聽月危這個明白人,給我們從技術上講講。”
月危的神情依然不冷不熱,也不看眾人,續道,“我們遇到的是一個噬能星,它會把自己打扮成各種形狀。”
房曰免跐溜一聲吸一口冷氣,道,“壞了,我們遇到妖了。月危,你這個噬能星是男是女,若是女的還好,要是男的,我們就慘了。”
“去!得給你的臭嘴裝個拉鏈了,什麼不著邊的話都。”杭金龍推了一把房曰免,斥道。
月危微微點點頭,道,“照目前的情況下,噬能星應該是個女的。”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六道目光投射在月危身上,像看怪物似的瞧著月危。
房曰免舌頭伸出老長,好半晌,房曰免才把舌頭揎回去,舌頭在口腔裏轉了轉,等到揉順了,才愕然道,“月危,我就是那麼一,你,你怎麼還順著我瞎掰起來了。快,不是跟我學的。”
著,房曰免連連朝土貉三人丟著眼色。
祁報水用手把下頜推上去,猶疑地問道,“月危,你你不是跟房曰免學的。”
月危瞪了祁報水一眼,道,“真的,就是真的,需要拾人牙慧嗎?”
杭金龍牙齦發酸,歪著嘴巴道,“月危,你沒打誑語?這怎麼可能呢?噬能星還分公母,嗬嗬,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你讓我們怎麼相信。”
月危丟了一個愛信不信的眼神給杭金龍,不顧眾人像吃錯了藥的怪異表情,再道,
“噬能星吸飽能量後,就會離開。”
土貉是三人中惟一一個保持冷靜的人,聽月危到這裏,問道,“月危,噬能星吸的是什麼能量,我們的信號不能穿透它,又是怎麼回事?”
月危朝土貉點點頭,帶著讚賞的目光,在土貉臉上稍作停留。
土貉不由得渾身一緊,心頭突然湧現出在地球上的一幕,也就是月危燒蝕前的情景。
當時,月危的情緒變動,就引起了土貉的注意,不過,他也沒當回事。況且那時還有其他事要做,就牽扯了土貉的注意力。隨即就發生了月危燒蝕的情況,若不是杭金龍發現的及時,現在月危早已變成了一堆廢銅爛鐵。
而現在,月危又有了類似的表現,這是怎麼回事?
智能人在專業技術方麵,具有無與倫比的優勢,可以是他們深空人積累了數十萬年的技術結晶。
智能人可以無所不能,惟一不能的就是他們不能喜、怒、憂、思、悲、恐、驚,即是智能人沒有七情六欲。
這是深空人經過無數次的體驗後,才選定的一套係統。
土貉的大腦飛車般轉著,霍然想起,當時月危起了七情六欲,似乎正是因為月危感覺到了大動蕩。
難道,這顆噬能星還有激發人的****的特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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