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
你難道還要動手不成?”
陸凡完全沒有被嚇住。
這個賭場裏可是布置了超過二十名保安,而且似乎還都攜帶著武器,想要在這裏鬧事,那就要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更何況,就算這裏一個保安都沒有,他也沒有半點理由害怕一個隻是稍微有些強壯的普通人。
“美女,這個家夥在這坐了半天,卻一把都不玩,我要讓他讓開,坐在這裏玩,你覺得行不行?”
橫肉男果然不敢直接動手,而是問這桌的荷官。
這是一個猜骰子大小的桌子,荷官的工作就是搖骰子,搖完之後就沒什麼事了,看到橫肉男這麼問,也是有些難辦。
按照上頭的要求,他們是沒有權力趕客人離開的。
可是,坐在那裏的那個人挺長時間都沒有下注,也沒有換籌碼,而新來的那個家夥卻是拿著一大把籌碼。
按照賭場的規定,荷官們的收入和她們負責的賭桌總收入有關,如果桌上都是陸凡那種坐那裏不玩的人的話,那麼荷官們也會沒什麼錢賺。
不消費的就算不上客戶。
荷官在心裏默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鼓勁,念完之後,她朝著陸凡甜甜一笑。
“先生,請問您是要下注嗎?”
雖然已經有了要讓陸凡讓開的想法,但是在禮貌上,她還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
畢竟萬一要是引起投訴的話,她的麻煩可就大了。
能夠上船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的,誰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來頭呢?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她還是希望能夠委婉地勸說一下這個年輕人,希望在不影響自己賺錢的前提下,不要發生什麼衝突。
陸凡皺了皺眉。
按理說,賭場的荷官是不應該這麼問他的。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賭場會規定坐到桌邊就必須下注的。
如果換個地方,隻怕他一定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但是這個地方不行。
按照之前張銳等人的說法,這艘船至少有一半是屬於歐陽家族的,那也就可以算是半個自己人了。
對於自己人,陸凡向來都還算是比較包容。
“行啊,看半天了,也有點手癢,玩兩把就玩兩把吧。”
他點了點頭,拿出了自己的房卡。
張銳說過,在船上的任何消費都可以記在這張卡上,等到最後一起結算。
那麼賭場的消費應該也是可以包含在內的吧。
“我應該可以用這張卡兌換籌碼吧?”
陸凡把卡遞了過去。
荷官接過陸凡的房卡,臉色頓時就變了。
這張卡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她們這些船上的工作人員更加明白了!這樣的房卡,根本就是不對外銷售的!隻有身份特殊的大人物來,才能拿到這樣的房卡。
而且,持有這樣的房卡,可以在船上任意消費,卻不需要付一分錢,所謂的最後一起結算隻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有人會要這個錢。
荷官現在不停地慶幸自己剛才一直都保持著職業的微笑和禮貌,沒有得罪了重要人物。
否則的話,現在的她估計都已經飯碗不保了。
“請問您需要多少籌碼呢?